她只好说:“那你先歇着,我去买夜宵。”
赵女士笑问:“你不累?”
梁瓷摇头:“我都说不要穿高跟鞋。”
赵女士则认真看着她:“小乖,女人要活得精致,尤其是在逛街时刻。”
这句话可是精髓与经验之谈。
王鸣盛在那厢义愤填膺,看见梁瓷恢复消息才作罢,单手掂着手机敲打几个字回复过去:做什么去了这么久会消息?
梁瓷没回答这个问题,只暗示他:我要独自出去买宵夜,我妈妈累了在休息,
王鸣盛挑眉看完。来不及细想赶紧把长腿从桌子上收起并抬手把香烟用力摁灭,迅速回复:等我三分钟。
梁瓷简单收拾一番下楼时外面的天已经黑透彻,问赵女士吃什么喝什么得到一句随便,她拿上包慢悠悠磨洋工,以为王鸣盛还要片刻才能到,没想到一出门就看见巷子口路灯下停着一辆白色的商务车。
脚步不由自主放松往那走,才走了几米黑暗中听见脚步声,眼前有个模糊的大概轮廓越走越近,没等问出口就听见熟悉的声音清嗓子。
过了几秒一个温暖的胸膛拥抱她入怀,鼻翼抵着她的秀发深深吸了一口才说话:“怎么才出来?”
“我以为你要等一会儿才到。”
“我正好就在附近。”
她埋着头低声说:“不能耽搁太久,赵女士就像个人精一样。”
王鸣盛寻找她的唇瓣耳边厮磨,揽着她的腰肢用力紧贴,她感觉到什么,放在他胸口的手微微收紧,嗓音有些喑哑:“你克制一下……”
他喉结滚动翻涌,良久才说:“你妈到底什么意思?”
“大概还在生你的气。”
“……”
他沉默了会儿忽然低笑,“我怎么觉得我们俩这样就像偷情似的……还挺他妈的刺激。”
他说完就低头索吻,毫不犹豫推上去她的衣服埋头下去,勉强解馋才放缓力气,气喘如牛一般抱着她纠缠。
到最后她才阻拦:“时间不早了。”
王鸣盛低着头把玩:“你这人太坏了,只点火不灭火。”
她闭着双目笑了笑,黑暗中看不见两人的表情,只能看气息跟动作猜测,低声说:“前几天住在你那,有两天就像出家人一样冷静,怎么现在又怪我。”
他笑说:“那几天忙酒店开业的事,恨不得把自己劈成两半……我不忙的时候哪天不是跟你夜夜春宵。”
他揉着她的唇瓣把她纤细柔软的手放在黑色的真皮腰带盘扣上,低声凑近她鼓励两句,梁瓷摇头拒绝,只说不方便,这是在小巷里。王鸣盛又燥又热,沉声说:“那去车里。”
眼睛适应了黑暗,看见她垂着细白的鹅颈低笑,笑他不正经,王鸣盛抬起她的下巴慵懒说:“品个箫怎么了,我不正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梁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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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鸣盛开车带着她到附近打包了一些面食汤粥,两人回来时已经过去半个小时,两人坐在车子里没急着下车,他熄了火儿侧过身看着她。
孤男寡女情不自禁又缠绵起来,干柴烈火眼看着要剧烈燃烧,且比刚才还要愈演愈烈,他虽然没得逞,嘴上也讨了不少好处,吮着果冻般的东西流连忘返。
末了她已经开始感觉到星点刺痛,拖着他的脸把人拉开,“我真的得走了,再迟赵女士得怀疑。”
王鸣盛指尖下一秒送进去,她搂住他的脖子咬紧牙关,他问:“眼下知道什么叫不上不下了吧?”
梁瓷别过去头胸口剧烈皮肤,眼神逐渐变得环绕,手掌撑在车门的车窗玻璃下边缘,他观察着她的神情变换手势:“刚才我怎么说的来着,男人下流起来女人才……”
她情不自禁溢出一声,转过来脸推搡他的手腕,他眯起眼看了几秒才晓得转开视线,气息不稳地嘶嘶吸了口气,继续说:“男人下流起来女人才‘下’流,你说是不是这样,宝贝儿?”
她被送到云颠头有些眩晕,脸蛋儿红彤彤飞入鬓角引人遐想,就好像别人不知道她刚刚经历了什么。
手臂遮着眼皮子慢慢平复,良久才放下手腕看他,眼神有些闪躲,王鸣盛虽然身上不爽心里却很爽,戏谑地看着她:“这会儿知道不好意思了?”
本来就像送她到边缘就抽手而出,让她知道这几日自己不上不下有多煎熬,不过临到最后看她那样纤柔如被风雨璀璨似的开始不忍心,善始善终伺候到头。
他慢慢把手抽出来,另一只手去拿纸巾,随便擦拭了两下扔纸篓里,车打开火儿送暖气,梁瓷心虚总觉得车内指不定浓浓暧昧气息,赶紧把车窗落下来。
滚烫的脸颊接触到冷风平静了许多,他的轮廓映在这边车玻璃上,梁瓷透过车窗看他,闷闷地说:“你还好吗?”
王鸣盛侧过头笑笑:“这会儿知道心疼我了?”
梁瓷舔了舔唇角,“礼尚往来……你要不要……”
“回去吧,”他看了一眼时间,“你妈知道咱们俩借着买饭的由头私会肯定对我好感度更低。”
她有些意外地看过去,他无所谓一笑:“我回去自己解决……当然了,你如果愿意发过来几张助兴的照片那才是真心疼我。”
她说:“那不行。”
王鸣盛挑眉:“怎么就不行?”
她一本正经:“万一流传出去怎么办,这样的事又不是没发生过……就算我不是名流人士也存在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