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裳爹看情况尴尬,赶紧圆场:“最近都传狼庭那鬼地方发生了政变,狼曜是死了吗?可是真的?”
“是真的,他一死,狼庭六神无主,他的妻子出来把持了政权,现在已经登基为皇。”寒衣敛了神情。
“听说那个女的断了一条腿,不知道是真是假,”映裳爹叹一口气:“好像是在一个奴隶的帮助下登上王位的。”
“是,那个奴隶是狄族的族长之子,狄族被狼曜灭了,他就成了奴隶,为那个郡主所救了,算是她的一条忠犬……”
爷两有一搭没一搭的聊起来,映裳三两下扒完饭,收拾收拾碗筷去了厨房,乖乖的洗碗,洗了碗,映裳乖巧的端了午茶去了母亲房间。
“怎么了?”
“娘!”映裳闭了门,笑嘻嘻的把茶端给自己娘亲:“您喝茶嘛!女儿泡的!您看看。”
“不错。”映裳娘品了两口,映裳正要开心,映裳娘轻飘飘的来了一句:“泡成这样还有滋味,茶可真是好茶!”
映裳:“……”
委屈的收了茶盏,映裳抱出了一床被子:“娘,我们好久没有睡觉说说知心话了,今天我们一起……”
“你该睡哪里睡哪里。”映裳娘一脸嫌弃:“没的在这里心不在焉讨人嫌。”
映裳一愣,继而一笑,眼里有些泪花,还是继续撒娇:“娘,你怎么这么狠心?女儿好不容易见到你,你就这样对我?小时候你可不是这样啊,你可宠我了!”
“我就是把你宠坏了!”映裳娘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感觉:“能几日不见,作出这么多妖!现在人不是人鬼不是鬼的,被人藏着掖着的,你也不知道个……”说着,映裳娘叹口气:“若不是看着寒衣是真心护你的份上,我恨不得打死你!”
“娘……”映裳低了头:“我错了。”
“错了就滚吧,”映裳娘揉揉太阳穴:“看着烦,你不后悔就行,什么时候让寒衣给你再弄个户籍是真。”
“好,娘……那我先退下了。”映裳看着母亲在床上歇下了,才出来,正好迎面碰上了青儿。
作者有话要说: 说好了不更新的,结果今天下午收到站短……
上榜了,要去更新一万五……
我:“……”好气啊!
虽然是毒榜……但是还是要好好写啊……
除了更新,莫得办法,最近风头严,被改了一些东西……话说我觉得我很纯洁啊……我开过车车吗?没有啊对不对,我是祖国的好孩子鸭。
纯洁的不能再纯洁啦!
爱你们!
☆、再遇芙蕖
青儿一看见映裳,马上低了头走过去,映裳奇怪的回头看了她一眼,重她一笑,青儿正好悄悄别过头窥她,一看见她的笑,逃也似的走了。
映裳以为她怯懦,也不理会就走了,抱着自家香喷喷的司公睡的香甜,在司公的上衣上留下了一摊亮晶晶的口水。
睡的正香,突然有人敲门,寒衣起身开门,看见是九环,皱眉带上门:“什么事?”
九环跑的气喘吁吁,来不及擦汗就开口:“司公,您赶紧回宫吧,刚刚皇上召您呢,有大事,您还是回去看看吧,”说着,附到寒衣耳边:“是穆蓬那边送来投降书,愿意归顺,皇上龙颜大悦,要封赏他,具体事情还有商量,少不了您。”
“好,”寒衣揉揉发疼的太阳穴,颇为无奈:“我管的是慎刑司!”
“您别说嘛,皇上就是信任司公啊,再说了,司公您多管管事情也好不是吗?”九环越说越得意:“不是说司公就像一块砖,哪里需要往哪里……”最后一个字被九环强行收住了,九环战战兢兢的看着司公。
好在寒衣没有理他,只是自顾自的低头,好像在思考什么,九环看他没有计较,也放了心,和寒衣回了宫。
在外人看来,可能权力越大越好,但是寒衣却不这么认为,一则权大责重,二则嫉难重重,三则,心已经飞了,是真的不想在这里待了。
看着垂柳掩映的红紫宫墙,寒衣叹口气。
第一次从小门走进这个地方,他就知道这辈子出不去了,这里是他唯一的出路,也是终途。最鼎盛的权势,最宏伟的宫殿,最复杂的人心,最薄凉的情谊……
深宫当內监,终老帝王家。
但是现在,已经不这么想了,他无时无刻不想逃离这个地方,有了牵挂,他的所有野心,一刹崩塌。
正想着,到了御书房,看见皇上一身便装,颇为轻松的坐着喝茶,寒衣进去了,叩首拜见,皇上一挥手:“找你有事,你可好,没个人影,这宫里头,也就你司公敢这么对皇上。”
“寒衣该死。”
“朕理解,这冷冰冰的宫门,哪里比得上美人床榻呢?”贞帝一个意味不明的笑丢过去:“司公现在胆子大了啊?”
“寒衣该死。”
“行了,既然降书来了,朕也就不追究你了,你好自为之,别整这些虚虚实实的鬼花样,朕心里跟明镜似的。”贞帝低头喝口茶:“朕也不和你计较,你将功补过吧,真次穆蓬进京,宫里面的事情交给你,你小心的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