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不行。”
“我不行...这样好难受。”
许凝哪还有气力和他斗,柔白的手臂环抱着他的脖颈,满怀的柔情软意。
直至痛楚来袭,她水盈盈的眼眸当即便掉了金豆豆,哭囔着说要他退回去。
许凝也是个不服输的,感受到疼痛便又咬又挠的,挠得某人的后背宛如猫抓似的,一道一道。
不知过了多久,二人闹到最后,只见榻框上紧缠着嵌玉钩带,而钩带的另一头桎梏着那她葱白的双手,手指随着紧迫的呼吸而攥动。
许凝双眸迷濛,乌黑的秀发染了汗,发丝绕着颈侧,她哽咽道:“你欺负人!”
太子俯下身,凑近娇唇轻蹭:“是你要看的,哪能叫你为孤背锅,孤如今懂了。”
许凝抽不出手来,羞恼难当:“...混蛋太子,一点都不要喜欢你了...”
他捏着她的细腰,低语地责备她:“胡言乱语。”
帐幔内视线泛红,巫山云里。
她声线娇气,“嗯呐...和离!明天就......”
夜深撩人,候在寝宫外的宫女听里头的动静,纷纷羞红了脸。
以往太子在太子妃的房里,都没有过这般大的动静,宫里的奴才还倒说殿下温柔,性情冷淡,不爱玩寻常人家玩的乐趣。
而今难为叫人生畏,这怎么还做得要和离了都。
待至夜半,里头的人传了声,宫女红着脸,忙将早早准备的热水送入房中。
那只嵌玉钩带静静地落在地面上,无人理会,不过好在没被许凝给抠坏。
第95章 番外(12)
翌日秋雨连连, 清晨寒凉。
宽敞的寝殿,安静自然,地面还落着昨日的狼藉, 唯有榻旁衣物荒唐, 凌乱不已。
榻帐垂帘,掩盖着帐中景色。
被褥捂掩着,二人相拥而眠,气氛里有着淡淡的温暖。
兴许是夜里太累人, 许凝睡得格外的沉, 被身旁的男人圈在怀中, 他的面容靠在她的脖颈间,亲密无间。
不过许凝仍是被屋外越下越大的雨水声扰醒,伴随着浑身的酸痛醒过来, 还有宿醉之后的头疼。
待许凝意识缓过来,入眼的便是那人冷隽的面容, 她顿时身子一僵, 而被褥里他的手掌正覆在她平坦的小腹处, 还有某个无法忽视的存在。
昨夜醉酒, 许凝怔了怔,丝毫没想起来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有缠绵交织的片段。
“呀!”
许凝羞得手抖, 她的惊慌出声似有吵到身旁的他,那放在小腹上的大手往上移,随之捂住她的嘴。
许凝又羞又惊, 太子则半撑着身与她相视,深秋寒凉,被褥里漏了风, 一阵冷意。
他神色自若,揽着她亲近唇瓣,许凝则慌张别开面容,捏着被褥与他拉开距离。
“你为何在这里!”
昨晚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她头脑昏沉,记忆不清楚,只记得零零碎碎的片段。
谢明擎轻微挑眉,似乎有几许不悦,耐着脾性伸手揽她,“你说孤为何在这。”
许凝面颊通红,浑身又酸得难受,力气抵不过他,怔怔与太子相视,久久难以接受。
昨夜他们的争吵一点点涌上心头,再到后来服了软,折腾了一夜。
喝酒误事......
谢明擎眸色微暗,双手掐着细腰,未等许凝开口,便覆唇而吻,温香柔软。
他的情.慾掩藏许久,基于原则和信念,一退再退,可昨日他也喝了点酒,一气之下,该做的都做了。
她若记不起来,他帮她想想。
许凝指尖微颤,一时半会还没法习惯,他们从来都不曾这般亲近,压迫的男人气息使她心乱如麻,怦怦直跳。
他们会和离的,不该如此,若...若是有了孩子如何是好。
“别...我不行了。”
许凝的声音柔哑,昨儿又哭又难受的,此刻她是真的不行了。
屋外雨声淅沥,像是在证明着昨日的云雨。
许凝软着声音,“你唬人,你趁人之危,名副其实的伪君子!”
榻帐内谢明擎身形顿住,沉凝地瞧着身下的人,许凝呼吸颇促,话说出口后,对面他的眼神,难免有些心虚。
伪不伪君子她不知道,她只知道眼下她不想再折腾了,腰都得断掉了。
谢明擎心绪微沉,道:“趁人之危?孤看太子妃昨日可嚣张至极。”
许凝别开面容,双手掩着胸前丰盈,身子上满是欢.ai过的红梅,细腰左侧还有不知何时咬过的齿迹。
谢明擎不再纠缠于她,转而坐立起身,单手将榻帐掀开,光线漏进来,天色明亮。
榻里侧的许凝掖着被褥,面颊上的绯红未退,看着太子,他身躯精壮,肌肉纹理匀称,背后满是抓印。
谢明擎对上她的眼,淡漠道:“以后改改。”
改改会挠人的脾性。
许凝用被褥遮面,羞恼道:“不会有以后了!”
帐幔挂于两侧,谢明擎欲起身,许凝便遮了眼不看,低喃着:“看多了长针眼。”
谢明擎披上素锦衣衫,听见她的低喃,气没打一处出来,俯身便去入榻去抓她。
一把就抓住许凝的手臂,略微使力一带,她便被他从被褥里拉出去,赤着身扑入他怀中。
许凝又羞又气,差点眼泪都要掉出来,他是故意让她难为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