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进德军防线描绘为“神奇壮举”,他听到后没好气地说:“德军
不也是这么'神奇'地对我们的嘛。他们渗透进来两个连,我们却一
枪未发,直到人家登上大堤。既然如此,那这又有什么了不起的?
”
温特斯对自己的新工作也感到苦闷。他渴望行动,对德军的渗
透激愤不已。10月31日下午,他打电话给海利格,建议当天夜晚他
们两人亲自查哨。海利格同意了。晚上21点,温特斯抵达E连指挥所
。海利格电话通知韦尔什说他和温特斯正前往见他。
“我和'麋鹿'顺着通往韦尔什的指挥所的道路走过去,”温特
斯讲述道,“我们并肩走着,因为道路只有大约6英尺宽,稍微高出
地面。道路的两边是落差大约在3英尺左右的灌溉沟。”
黑暗中传来一声命令:“站住!”
海利格是个冷静、随和的人,是个不轻易紧张兴奋的指挥官。
因此当温特斯感觉他深吸了一口气的时候,温特斯紧张了。他猜想
海利格是忘了口令。
海利格开口想说“麋鹿”,但是刚说了一半,就听到“砰!砰
!砰!”--从10码开外的地方射来三发M-1子弹。
海利格哼一声倒在路上。温特斯纵身跳入公路左侧的沟里。他
担心撞上了德军侦察队,因为射击速度之快可能会是德军的冲锋枪
。这时,他听到有人跑开。
温特斯爬回路上,抱起海利格,将他拖到路边。他的右肩中弹
,伤口相当干净,他的左小腿也中一弹,伤势严重--他的小腿看
上去好像已经炸掉。温特斯开始为他包扎左腿。
几分钟之后,温特斯听到有脚步声向这边跑来。他正要抓枪,
听到韦尔什高声喊道:“是麋鹿吗?是迪克吗?”
韦尔什和两名队员帮忙将海利格伤口包扎好。他们给他注射了
吗啡,将他抬回了营指挥所。此时,他已经失血很多,注射了很多
针的吗啡,脸色腊白,因此温特斯怀疑他能否挺得过来。
他挺住了。一周以后,他回到英国的一家医院。在那里他被提
升为上尉,并且因为在营救行动中的出色表现被授予英军十字奖章
。但是对海利格来说,战争到此结束了。
击中海利格的士兵当时很紧张,害怕,不知如何是好。这次事
故毁了他。他是老兵,不是新手。温特斯决定不惩罚他。不久之后
,他被调出E连。
11月7日,海利格从医院的病床上写信给温特斯。“亲爱的迪克
:我现在躺在这里,清闲无忧。我要感谢你那天晚上在我中弹后对
我的照顾。被打中的确是太蠢了。
“我来到这儿的时候光着身子,像一只松鸡。什么东西都没有
穿。我知道你保存着我的银翼徽章和手枪,但是我急切盼望的是我
铺盖上的衣服,还有野战包里的胶卷……
“天哪!迪克,他们在我的伤口上涂的敷料,闻起来就像床上
的猫粪。真是无法摆脱这种臭味。
“不过时间不会长的,不过我的右臂还是很虚弱。代向大家问
好。”
接替海利格担任E连连长的是小诺曼。S。戴克中尉。他来自师
部。高挑的个儿,长得很帅,受过良好的教育,讲话一副军人腔调
。给人的印象很好。
在营部当副营长,温特斯每天都能接触到尼克松,尼克松现在
担任营的作训参谋。他俩之间的差异不可谓不大。温特斯成长在一
个中产阶级家庭;尼克松的父亲却极为富有。温特斯10多岁的时候
还没离开过宾州,而尼克松已经在欧洲的许多不同地方住过。温特
斯毕业于一个小的学院,而尼克松毕业于耶鲁。温特斯从不饮酒,
而尼克松嗜酒如命。但两人却是最要好的朋友,因为他们的共同点
是对本职工作的奉献精神以及在工作中表现出来的非凡能力。为本
书接受采访的每一位E连战士都说,温特斯是他曾见过的最优秀的战
斗指挥官,而尼克松是他在战争中所知道的最睿智的参谋军官。
“尼克松早晨总是赖床。”温特斯说。11月的一天,温特斯想
早点开始工作。尼克松和平常一样,根本叫不醒。温特斯走到他的
床前,他还在睡袋中,温特斯抓住他的双脚,掀到他的肩膀上。
“还不起床?”
“走开,不要碰我。”
温特斯发现大水壶是半满的。于是扳住尼克松的双脚靠肩,又
抓起水壶,开始将里面的东西往尼克松脸上倒下。尼克松睁开眼睛
,吓傻了。“不要!不要!”他求饶道。但是已经晚了,水壶里的
东西已经倒下来了。此时温特斯才明白,尼克松并未将酒后吐的东
西吐到外面,而是吐在了水壶里。
尼克松吼叫着,大骂着,继而开始大笑起来。这两位军官决定
到奈梅亨去调查一下,听说那里的军官可以洗热水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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