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关系出奇亲密,部队凝聚力特别强,战斗力始终那么强,是否是
由于有索贝尔的缘故。有的回答说既是又不是。而罗德。施特罗直
视着我的眼睛,说得直截了当:“是赫伯特。索贝尔造就了E连。”
也有的回答与此大同小异。但是,几乎个个都表示很讨厌他。
在这种情绪的驱使下,全连拧成了一股绳。温特斯说,“这是
毫无疑问的。下层军官,军士,士兵,所有的人都是一个心情,一
种感觉。”但是,他又加了一句,“大家都想到了一起,那就是:
一定要活得比索贝尔还长。“
大家对索贝尔的反感太强烈了,甚至在他本该赢得尊敬的时候
,他仍然没有得到。在托科阿训练营地,每个官兵都必须通过体能
测验。到快测验的时候,弟兄们个个都已经练得棒棒的,谁也不担
心通不过。例如,做俯握撑。几乎每个人都能做35个,有的甚至能
做40个,而规定的标准只不过是30个。但是,正如蒂波所说,大家
都格外兴奋,因为“我们都知道索贝尔最多只能做20个。每次带着
全连做时,他总是做到20个就停了下来。如果这次测验公正的话,
他准通不过,准会被刷下来。
“对索贝尔的测验是公开而公正的。我像有些弟兄一样,带着
并非无所谓的态度,站在离他约50英尺处看着。做到20个时,他的
手臂在发抖,脸涨得红起来,可还在慢慢坚持着。我到现在都还搞
不明白他是怎样完成30个的,但他的确是完成了。我们都成了哑巴
,摇着头,但没有笑。这家伙真还挺有决心呢。尽管如此,想到他
毕竟仍然是块笑料,我们才得到了一些安慰。”
空降兵都是志愿者,这去队伍里的任何人--无论是官是兵-
-任何时候都可以退出。许多人退出了,但是索贝尔却没有。他本
可以免受这次挑战,从空降连队军官的位置上退下去,到不十分艰
苦的后勤连队去任职,然而,他下定决心要闯过这一关。他的决心
绝不亚于E连的任何成员。
把E连磨练得比D连、F连更强是很困难的,因为2营营长斯特雷
耶少校几乎与索贝尔一样狂热。感恩节那天,辛克让全团会餐,放
松放松;可是,斯特雷耶少校却决定利用这段时间,在整个2营组织
一次为期2天的野外演习。演习包括长距离行军、对一个设了防的地
点发起进攻、经历一次半夜毒气袭击警报、享用一次K号干粮(全部
是听装食品,包括炖菜、饼干、糖果、果汁粉)。
为了使大家对这次感恩节留下更深的印象,斯特雷耶还设置了
额外的难题。他叫人在一块场地上离地18英尺高平摊了一层铁丝网
,新杀的猪的内脏--心、肺、肝、肠,什么都有--在网下的地
面上铺了一层,机枪就紧贴着铁丝网的上沿平射。利普顿回忆说,
“军队对'爬行'和'蠕动'两个动作总是有非常清晰的区分:婴儿是
爬行,蛇是蠕动。我们简直就是在蠕动。”当时的情景,谁也没有
忘记。
到11月底,基础训练已告结束。E连的每个成员都掌握了使用迫
击炮、机关枪、步枪、通讯联络和战地包扎等各自应有的本领。排
里的任何工作,每个人都能干,至少都能应付。每个兵都了解下士
、中士的职责,必要时都能替补。另外,在托科阿营地培训出来的
每个人都经受过非人的锻炼和折磨。克里斯坦森说,“我们都认为
,经过了这一切,什么样的苦都不在话下了。”
离开托科阿前的一两天,辛克上校在《读者文摘》上读到一篇
文章,说的是日军有个营在马来半岛用72个小时行军100英里,创下
了世界纪录。辛克说,“我的人能比他们更强。”他选择了训练中
最能吃苦的2营来验证。他命令1营乘火车到本宁堡,3营乘火车到亚
特兰大,2营徒步前往。
9月1日7点整,2营的D连、E连、F连及营部每个人背着自己的全
部行装和武器出发了。步枪手尚且不容易,像马拉其这样的迫击炮
班战士和戈登这样扛着机关枪的就更加艰难。斯特雷耶营长选择的
路线长118英里,其中100英里是乡间土路。天气很差,下着冷雨和
小雪,道路或光滑或泥泞,很不好走。韦伯斯特回忆说,“第一天
,我们在红土路上跌跌绊绊地往前赶,嘴里诅咒着鬼天气,心里盘
算着还有多久休息。”走了整整一个白天,天黑了还在走。雨、雪
停了,风起来了,寒气刺骨。
到23点,全营行军40英里。斯特雷耶选了个光秃秃的小山作为
宿营地。这里没有大树,没有小树丛,没有任何避风的地方。气温
下降到华氏20度。由于无法使用行军锅,大家只发到涂有黄油和果
酱的面包。6点醒来时,发现一切都蒙上了厚厚一层霜,靴子、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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