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冻实,官兵们不解下靴带,肿胀的脚就无法塞进去。步枪、迫
击炮、机关枪都和地冻在一起。半幅双人帐篷冻得满是裂口,宛如
花生酥糖。
第二天,走了好几英里,僵硬、疼痛的肌肉才暖和过来。第三
天最糟糕,已经走了80英里,还有38英里要走,而且最后有约20英
里是通向亚特兰大的公路。泥路固然难走,水泥路走起来脚更加难
受。那天夜里是在亚特兰大郊外的奥格尔索普大学的操场上露营的
。
马拉其和他的同伴、外号为“指挥官”的沃伦。穆克支起小帐
篷躺下休息。听到“开饭了”时,马拉其已经站不起来,只好爬过
去吃饭。他的排长温特斯看看他,叫他次日早上乘救护车前往最后
的目的地--亚特兰大市中心一个叫“五点”的地方。
马拉其决定坚持走到底,其他弟兄也几乎全都表示能够坚持。
这时,由于报纸的广播的报道,他们的行军已经在佐治亚州家喻户
晓,因而,道路两侧站满了欢呼的群众。斯特雷耶已经安排军乐队
在离“五点”一英里处迎接他们。坚持步行的马拉其“听到雄壮的
军乐声,精神大振,忘了疼痛,像在托科阿接受检阅似的与弟兄们
一起走完了全程”。
这次徒步行军,行程118英里,前后共用75小时,实际使用的时
间为33小时30分钟,即平均每小时约4英里。全营586名官兵,最后
一天有的是在战友架扶下坚持到底的,未能走完全程的仅有12人。
辛克上校相当自豪地告诉记者:“没有一个人掉队。即使是摔倒了
,也是脸朝着前方。”全营中全员走完全程的只有E连穆尔中尉的3
排。作为奖赏,3排走在了入城队伍的最前头。
第2章 “起立,挂钩!”
本宁堡,麦考尔营,布拉格堡,尚克斯营
1942年9月---1943年9月
本宁堡,尤其是那个政髟于跳伞训练的平锅地区,情况可能比
托科阿还要惨。那是团的驻地,是荒凉的沙土地上的一些矮小的木
屋。不过,对E连的人来说,本宁堡还是个比较宽松的地方,这是因
为他们不是把一天的大部分时间都用来进行体能训练,而是进行空
降兵的实战训练。
伞兵学校的训练本应从体能训练开始(A级),然后按每周一个
级别训练,逐步转入B、C、D级。可是第506团却跳过了A级。他们之
所以这样,是因为1营先期抵达后就进入了A级训练。这一来使得伞
兵学校派来带体操和跑步的士官觉得很尴尬。从托科阿毕业后过来
的学员就笑那些士官。在跑步方面,他们要从倒着跑开始,向那些
士官发出挑战,要和他们比赛,经过一两个小时的训练之后,他们
问那些已经气喘吁吁的士官什么时候能通过热身活动,开始进入真
正的训练。经过两天的不恭敬对待之后,那些士官就向指挥官汇报
说,506团的人体能比他们强得多,所以这个团的所有连队都立即投
入了B级训练。
在一个星期的时间里,E连每天早上都跑步来到伞兵棚,学习如
何收叠降落伞。接着,他们又跑步回到平锅去吃午饭。下午就从一
个悬吊在离地面4英尺的假飞机机身的模拟门里往下面的锯末堆上跳
,练习如何卸去悬吊着的降落伞背带,或者从一个30英尺高的跳伞
塔上,背着另一端固定在钢缆上的降落伞背带往下跳。
随后的一个星期,进行的是C级训练。他们从250英尺高的伞塔
上进行自由跳伞或有控跳伞的训练。有一个塔上还有坐位、减震器
、导伞绳,其他每个塔上都有4顶伞,到达悬臂高度的时候,这些伞
就会自动打开。白天每个人要从这些塔上向下跳好几次,晚上还要
跳一次。
C级训练有一个特点,就是用一台鼓风机在地面上鼓起一阵大风
,把伞和人都朝一个方向吹,用这样的方法来教学员如何在着陆之
后控伞和收伞。
经过一个星期在跳伞塔上的训练之后,他们已经做好了接受D级
训练的准备。这可是动真格的,要从C-47运输机上下跳5次。完成
5次动作的人就能获得伞兵的银翼徽章了。前一天晚上,学员们把伞
包打好,然后认真检查,接着又重新打了一遍,再度进行认真检查
,一直忙活到当晚23点。第二天早晨5点30分吹起床号后,他们就迈
着整齐的步伐来到劳森机场,一路上歌声和口号声都很响亮,显得
信心十足。他们背起降落伞,在一排排长登上坐下,等候登上C-4
7的通知。有人在开玩笑,有人在说笑话,有很多人在抽烟,有人笑
得很不自然,还经常有人上厕所,有的则在反复检查降落伞和挂在
胸前的备用伞。
每24个人乘一架飞机。除了一两个人之外,其余的人都是第一
次乘飞机。C-47攀升到1,500英尺之后,开始在空中盘旋。跳伞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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