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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乞丐到元首_[美]约翰·托兰【完结】(112)

  一支重新充满活力的冲锋队。

  罗姆大吃一惊,感情也受损。据卢德克说,罗姆大发牢骚。“他虽然常

  常按我们的建议行事,当着我们也笑容满面,但干起事来好像一切都是他自

  己的主意、自己的发明创造似的。我从未见过有人像他那样厚颜无耻地借人

  衣裳来打扮自己。因为他摇摆不定,优柔寡断,对问题往往待启发展到无法

  容忍、情况紧急时才在最后一分钟突然作出处理。原因是,他的行动不像他

  的思维和演讲那样条理清晰和合理..希特勒做事喜欢自行其是,若碰到有

  人坚决反对,尽管理由再充足,他也暴跳如雷。但他不明白人家会怎样讨厌

  他,也不知道他是在欺骗自己和他周围那些吹牛拍马的人。不过,谁也不会

  完美无缺,他也有不少伟大之处。很明显,谁也不会比他干得更好。”对一

  位微不足道的下士曾宽宏大量地施以昵称“你”的罗姆,可以说是在钦佩和

  鄙视间进退维谷。

  (2)

  那年春天,希特勒个人的梦想至少有两个已得到实现。首先,他好歹

  算是搞到了一辆红色的新“麦塞蒂斯”,他乘坐着它,与心腹同伴一起,在

  巴伐利亚乡间度过了许多美好的时光。其次,他在山村贝希特斯加登建立了

  一个辅助总部。他常在景色令人赞叹不已的地方养神和寻找精神刺激。简朴

  的生活令他迷恋,他常穿起皮裤外出散步。“穿长裤真是受罪。他从前就是

  在零下10度的气温里也常穿皮短裤走来走去。它给你一种妙不可言的自由

  感。”

  起初,他住在“莫里茨公寓(“莫里茨公寓”在奥贝萨尔茨贝格)的一

  间小屋里。该屋座落在主楼的上方。在这个安静的环境里,他写完了他的著

  作的首卷。他的主要“试音板”是当了他的私人秘书的赫斯(每月工资30

  0马克)。在写社论时,他还常请教一位并不积极反犹的前编缉本哈特·斯

  坦普弗勒神父和汉夫施坦格尔。汉夫施坦格尔常把他文中的“最”字砍掉,

  也极力“使他免除”受诸如赫斯和罗森堡等人的地方观点的影响。但希特勒

  总是将删去的东西复原,不理睬汉夫斯坦格尔的苦口气心。“除非你看了世

  界”,汉夫施坦格尔说,“否则你就建不起自己的世界观”。他建议希特勒趁

  演讲遭禁之机到国外去走一走,花上3至4个月时间便可走遍美国、日本、

  印度、法国和英国。

  “假若我这样做,运动会发生什么情况呢?”他坐牢时,党的组织便四

  分五裂,现在不得不重建。汉夫施坦格尔说,你回国后“对未来便会有许多

  新的筹谋”。这也打动不了希特勒。“你的主意多新鲜!”他说,“你想想,我

  能从他们身上学到什么?我干嘛要学别人的语言?我岁数太大了,没有兴

  趣,也没有功夫。”

  汉夫施坦格尔主动提出教他学英文,便于他日后能看懂英、美的报纸,

  更多地了解国外的情况。希特勒从不拒绝汉夫施坦格尔的好意,可就是下不

  了决心。就连赫仑纳的影响力也逐渐减小了。她建议希特勒学跳华尔兹舞,

  以应付社交场面。他拒绝了,理由是,这与政治家的身分不符。她丈夫指出,

  华盛顿、拿破仑、腓特烈大帝等都喜欢跳舞。希特勒反驳说,这是“傻瓜,

  浪费时间。另外,维也纳人的华尔兹舞也太女性化,不适合男人跳。他们的

  帝国之衰落,绝不是最小的因素。我恨维也纳的原因也在于此。”

  他对赫仑纳之拒绝,或许与前一年圣诞节她对他之拒绝有关。此时,

  他正转向在别的女人身上寻求安慰。在贝希特斯加登,在他租赁的房子对面,

  有一间花店,是赖特姐妹开的(在贝希特斯加登居住时,用他自己的话说,

  他像个“好斗的公鸡”)。姐妹的名字分别叫安妮和米茨。希特勒邀请米茨去

  参加音乐会,但她姐姐不同意,说希特勒比她16岁的妹妹大20岁。希特

  勒大失所望地走了。不久,希特勒便邀请姐妹俩去参加党的会议。多年后,

  米茨宣称,希特勒之所为超出了调情:他称她米茨尔,说她的眼睛与他母亲

  的一样漂亮,还要吻她,她拒绝了;他便宣布,此后两人不要再见面了。但

  是,不久两人便在湖边散步。在一处偏僻的地方,他两手扶住她的肩膀,吻

  了她。“他说,‘我要把你压扁’。他欲火上升。”

  不久后,他们便成了情侣;她要求结婚,但他只答应在慕尼黑租一间

  房子,以便同居。

  在威尼弗雷德·瓦格纳家中,他寻找的是另一类型的女性刺激——在

  那里,人们从不对他进行挑剔。在这家人眼里,他是英雄,而他也很高兴地

  扮演一个一心要暗杀他的敌人的神秘人物的角色。他常于深更半夜偷进万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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