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视着,几分钟后,才找消防队。10时许,第一队消防车才赶到。此时,
会议室已烈火熊熊。
汉夫施坦格尔在柏林的寓所,刚好在国会大厦对面。其时,他正生病
卧床。是守楼人的尖声喊叫把他吵醒的。他往窗外一望,看见了火光,便连
忙往戈培尔家挂电话——在那里,晚宴正酣。戈培尔听到这一消息后还以为
是开玩笑。“你要是那样想,那就请亲自前来看看”,汉夫施坦格尔反驳完便
把电话挂了。片刻后,电话响了——是戈培尔打来的。“我刚跟元首说了,
他问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别再开玩笑了。”从声音听来,戈培尔似乎不信,
且很烦恼。这便把汉夫施坦格尔惹火了。他说,大厦已烈火熊熊,消防车也
来了。说完,他便上了床,“养”他的病去了。
希特勒望见提埃加登上空一起通红,便喊道:“是共产党干的!”喊完,
他便与戈培尔一起奔赴失火现场去了。到现场后,他们在仍冒火的大厦内找
到了戈林。他的棕色帽子高高翘起,身穿驼毛大衣,看上去像个庞然大物。
他是第一批赶到失火现场的人之一,他的第一道命令是*?具特色的:“抢救
壁毯!”他对希特勒说,这是共产党干的,“着火前20分钟光景,一批共产
党的代表还在国会内。我们扣押了一个纵火者。”戈培尔连忙问:“是谁?”
戈林得意地说:“我们还不知道,但能从他口中掏出来,别操心,博士。
“其它公共大楼没事吧?”希特勒问。
“我全都作了防范。全部警察我都动员了。每座楼房都安排了特别哨。
我们准备对付任何不测。”
众人踏着水潭和焦墟,沿着烧坏的地段巡视了一周,然后走进一个浓
烟刺鼻的大厅。有个警察举枪警告希特勒说,大烛台随时可能塌下。希特勒
总理连忙去找前来采访这次火灾的塞尔顿·德尔默。“让上帝保佑这是共产
党干的勾当”,他说——对这位记者而言,这是个信号,说明他还不敢肯定
这是共产党干的,他只希望如此。“德尔默先生,你现在看到的,是德国一
个伟大历史时期的开端。这场大火是个开端。”他踩上了一条水管,既未失
去平衡,也未中断谈话,“如果共产党控制了欧洲,6个月后——我在说什
么呀!两个月!——全大陆都会像这座大楼一样陷入火海。”
他们走上楼梯,上了另一层楼,巴本迎面前来。他原在赫仑俱乐部设
宴招待兴登堡的,听到出事后匆忙赶来。他身穿灰色粗呢大衣,头戴黑色汉
堡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是上帝赐予的信号呀,副总理先生!”希特勒
喊道:“如果这场火是共产党放的,我相信是的!那末,我们便必须用铁拳
将这条害人虫砸烂!”看到戈林已抢救了壁毯,巴本松了一口气。希特勒请
他前往戈林办公室议事,以决定采取何种措施,巴本客气地、坚决地予以拒
绝。
他说,他得首先向兴登堡汇报。
这场火灾似乎把希特勒给迷住了。抵达国会总裁的办公室后,他倚着
石栏,俯瞰着这场浩劫,似乎被烈火吸引住了。此时,内阁各部长、官员及
其他要员(包括柏林市长,奥威王子,警察局长和英国大使)都陆续前来。
负责进行初步调查的人走了进来。普鲁士内政部政警主任鲁道夫·狄尔斯向
元首和戈林报告说,纵火者是个荷兰人,名叫范·德·卢勃,已在国会大厦
内找到——他光着半身。一个审问者愤然地喊道:“你为什么这样做?”这
个激进青年回答道:“为了抗议。”
戈林一边喊口号、一边发号施令。“这是共产党起义的开端。一分钟也
不能浪费..”希特勒打断了他的话:“给他们一点颜色瞧瞧!谁敢阻挡我
们就把他打倒!”由于激动,他涨红了脸,“德国人民长起来太软弱了。当官
的共产党个个都得枪毙。当代表的共产党今晚通通得吊死。共产党的朋友要
全部关起来。这也适用于社会民主党和Reichsba-ner(国家害
虫)!”
狄尔斯告诉元首,纵火者矢口否认自己与共产党有任何联系,说国会
内的火是他一人放的。狄尔斯补充说,他的供词听来可信,纵火者仅是一个
疯子无疑。
“这个阴谋很狡猾,是经过精心策划的。”希特勒冷冷地说。接着他又蛮
不讲理地进行谩骂:“唯一可能的是,他们没把我们放在眼里,也没把德国
人民放在眼里。他们躲在他们的老鼠洞里,听不见群众的欢呼声。现在他们
倒想爬出来了!”狄尔斯说,认为共产党就要起义的想法是荒谬可笑的。数
不清的共产党叛逆者曾对他说过,起义不过是纸上谈兵。但希特勒就是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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