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节“;(二)当时土改运动中主要倾向是”与地主妥协的情绪“和分配土地上的”富农倾向“;(三)”群众发动起来之后,把一切事情都交给群众去处理,这样一切问题都可解决“;(四)”用公债征购土地是解决土地问题的一个好办法“。二月八日,康生特别作了一个《关于土改问题的报告》,在这个报告中,武断地说,整个边区土改主要不是”左“倾,而是与地主妥协的右倾。二月十七日,又向出席晋绥分局财经会议(即专员会议)的全体同志大讲上改问题。他说:土改要采取”自下而上的搞清算“和”自上而下的搞征购“两种方式进行;分配要按”无产阶级的分配办法“,搞”平分“;运动中必须注意克服”与地主妥协“、”富农路线的分配方法“和”不发动群众的官僚主义“等倾向。
在康生的这些报告中,最为突出的有两条:一条是说当时土改中主要倾向是同地主妥协的右倾,因此,主张要大张旗鼓地加以反对;一条是说,群众发动起来之后,要把土改中的一切问题都交给群众去解决。康生说当时土改中主要倾向是右倾,至今还没有材料来说明他的这个说法是否符合实际。但是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康生这里所下的结论是仅根据陇东调查得出的。也许陇东地区在土改中确实存在着某些与地主妥协的右的倾向,但这未必是全陇东地区的主要倾向。就算是全陇东地区的主要倾向,又未必是其他地区的主要倾向。然而康生却根据自己的调查,大肆推广,武断地说整个解放区的主要倾向是右倾,要各地毫无例外地去反右,这本身就是“左”的表现。至于明确提出放弃党的领导,主张群众要怎么办就怎么办,其“左”的表现就更加明显了。真是,“左”根未除,遇有适当气候,
则旧病复发。
第二,晋绥土改。
一九四七年三月,康生随军撤离了延安。正当他要东渡黄河之际,突然接到党中央关于要他去晋绥边区搞土改试点的通知。这样就开始了他的第一次土改工作。康生的这次土改,具体地点是晋绥边区山西境内临县郝家坡。他是一九四七年四月到达的,同年七月,即全国土地工作会议前夕离开的。前后将近四个月的时间。
康生在这次土改试点中,确有不少花样,他自己也认为有不小的“贡献”:(一)“搬石头”。这是对着我党农村基层干部的。意思是说,我党农村基层干部是压在农民头上的“石头”,是土改工作的“绊脚石”,必须予以“搬掉”,即撤职、清洗。尤其荒谬的是,我党农村基层干部在抗日时期执行党的“减租减息,团结地主”的政策,也成为包庇地主,阻碍土改的“罪证”,—一当“石头”搬掉,统统予以残酷批斗。这种错误做法流传甚广。
可是,康生在“文化大革命”中,竟然不顾自己是“搬石头”的首创者,厚着脸皮批起刘少奇同志在一九四八年的土改中搞“搬石头”的错误来。
(二)任意侵犯中农利益。康生在土改中有一句名言:“运动未起来之时,照顾中农的利益,就是右倾”。在这种思想指导下,运动一开始就无所顾忌地任意侵犯中农利益。后来,康生还把这条“经验”带到全国土地会议上,竭力为其侵犯中农利益进行辩护。他说:“真正要满足贫雇农要求,绝对不动中农是不可能的。即使让中农交出一部分土地也没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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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错划成份,扩大打击面。康生在土改试点中不顾中央关于划阶级的正确标准,在剥削条件之外,又增加了历史、生活和政治态度等条件作为划成份的标准。结果把许多本来是富裕中农、中农,甚至是贫农的人错划为地主、富农,从而打乱了革命阵线,扩大了打击面,孤立了自己。据晋绥分局兴县蔡家崖村的统计,由于受康生试点的影响,全村五百五十二户,评定为地主富农的有一百二十四户,占总户数的百分之二十二点四六,超出实际地主富农户数的二倍多。
(四)乱斗开明地主。抗日战争时期,晋绥边区有两个著名的开明士绅,一为牛友兰,一为刘少白。这两位开明士绅,有爱国心,对于抗日战争有过贡献,是我党重要的统战对象。然而,康生在土改中却把牛友兰先生揪来,对他说:你不是姓牛吗?那你就应该象牛的样子。于是指令人把牛友兰的鼻子穿了个孔,套上铁圈,拴上绳子,让其儿子牵着游街示众。沿路1 1947年9月9 日,康生在全国土地工作会议上所作的《关于土改与整党问题的报告》。
流血不止,影响极坏。后来,又想批斗刘少白先生,幸被中央得知,严加制止,方才未能斗成。
(五)对地主不加区分,乱斗乱杀。康生当时有一个论调,认为多死点地主分子没关系。在这种思想影响下,乱打乱杀成风,死人甚多,造成了一种严重的恐怖气氛。至今晋西北人民谈到康生搞土改时的情景,还有些不寒而栗呢!
(六)在土改工作队内查出身划成份。对于出身于非无产阶级的干部进行斗争,甚至把人家积存的一些生活日用品都给没收了。另外,还不准他们同出身好的同志一起吃饭,他们吃饭只能在右边,称之为“王八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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