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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雨时节[先婚后爱]_初厘【完结】(95)

  抬手关掉了顶部的灯,车厢再次黑下来。

  他的劲窝落下密密的湿吻,肩头还有牙印。

  她的脸忽然被粗暴地捏住,他喘息变重了,便知道她的行为差点让某人交代了。

  “手别撑我小腹。”梁延泽倒吸一口气,空间太小,伸展不开,她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手总落在暧昧过火的位置。

  林斐舒服地哼了两声,声音都被做娇了:“摸一下腹肌不行么?”

  很快的,林斐得意不起来了。

  “三分钟时间,忍好了,就要接受惩罚。”

  这对她来说太难了。

  他俩的阈值是不一样的。

  她觉得马上就要交代了。

  “慢……点……”

  慢点她肯定可以。

  男人像是故意的,前期给了不少甜头,最后却叛变了。

  汹涌的海水冲击而来。

  “接下来是惩罚时间。”他冷酷地宣判。

  “我……没说过要玩。”

  “乖女孩,别反驳daddy。”

  她的双手被扣住,拉到头顶,死死地钉在车窗,头顶着车门,膝盖已经被皮凳磨红了。

  但,难得的,她今晚特别乖。

  没有反抗,顺从着他,也不娇哼哼地说不舒服。

  车子晃动,和在家里摇摇椅做时感觉一样。

  她被晃舒服了,只是空气容易稀薄,呼吸困难,只能哀求他渡些气给她。

  “这么乖?”他扭过她的脸,粗鲁地接吻。

  她在喘息之际殷勤说:“是啊,我很乖的,奖励我吧,不要惩罚。”

  啪——

  腰臀下面,多了一道嫩红的掌印。

  “daddy轻一点……”

  “别乱动。”男人发出警告。

  他忽然离开,她露出茫然的表情。

  又回到了传统的传教士姿势。

  “乖女孩,你很美。”他强势地拥抱她,甜言蜜语说尽。

  她就在这种能溺死人的sweettalk中彻底迷失,承受打来的暴风雨。

  “非文。”他伏低身子,吻她漂亮的耳骨。

  林斐已经彻底沦陷,发出了一声她听了都羞耻的嗯声。

  直到最后一刻,他才开了口。

  “我爱你,很爱你,很爱很爱你。”

  他醇厚如红酒的声音钻入她耳朵。

  她根本没有办法回应,只能在他背后添上了几道抓痕。

  男人没有停下,还在继续。

  她差点失声尖叫,他将所有声音堵住,全部吃下。

  ……

  林斐缓了许久,眼睛迟迟无法聚焦。

  “梁延泽……我感觉我要死了。”她所有的话都不过脑子了,“舒服死了。”

  “别乱说话,没有工具了。”梁延泽怕太久不出来会造成高危行为,利落地处理掉已经鼓囊囊的工具,用T恤擦干净她的大腿。

  林斐的腿并不起来,裤子也是梁延泽给穿的。

  “我胆子也太大了。”林斐感慨道。

  本来梁延泽推开了她,说回酒店,她却不讲理地吻他,将他那些至高的道德感全部打碎。

  她就喜欢看一直站在高位的人会因为这些事而失控,满足她所有卑劣的请求。

  梁延泽里面的衣服脏了,不能再穿。

  林斐打开车顶灯,凑过去吻他,回应那句没来得及回应的告白。

  “我也爱你,今天特别爱,今夜也特别爱。”

  梁延泽唇角无声上扬,林斐没忍住,又亲了亲。

  开了灯才发现她留下的那些痕迹多重。

  颈窝是吻痕,肩头和胳膊是咬印,胸前也有两个深牙印。

  梁延泽并不在意,弯腰去捡掉在地上的冲锋衣。

  林斐看到他脖子下面有一个黑色的印记,压住了他的肩膀,拨开发尾,认真打量,被吓到一跳。

  像是一条蛇缠绕一根权杖。

  “纹身?你有纹身?”她怎么不知道,他俩也不是第一次做亲密的事了。

  他穿好冲锋衣,将拉链拉到最顶部,挡住她留下的那种暧昧痕迹。

  “六年前纹的。”

  “疼吗……”林斐轻轻地抚摸过他的脖子。

  他真的是藏得太好了,她从未发现过。

  梁延泽微微一笑:“纹在这不疼。”

  “为什么要纹?”林斐这样无所畏惧的人,连打耳洞都犹豫半天,虽然尖锐的机器穿过耳洞的刹那,不是疼痛,更多是青春通透的快感。

  梁延泽:“不知道,或许来到这片土地之时,我也很迷茫吧,痛感能让人清醒。”

  林斐抱住梁延泽的脖子,内心的情绪几次翻涌:“不疼了,我给你吹吹。”

  她哄孩子用的话逗笑他。

  回去的路上,林斐的手机终于有了信号。

  无视掉涌入的大量消息,她打开检索器,输入了蛇缠绕权杖代表什么。

  弹出了详细说明。

  单蛇杖又称阿斯克勒庇俄斯之仗,是古希腊神话中与医学和治疗相关的象征。

  她认真地看完了这一则小故事。

  怎么说呢。

  她很心疼梁延泽,他学医的初衷不是喜爱,而是不再被当成继承人培养之后,他仅有的另一条路——学医。

  他跳不出家族的圈子,因为这里面还有他在意的人,所有的选择都是在帮助他们。

  或许后来他发自内心地喜欢上医学,热爱上这份职业,但这一路走得太心酸了。

  这个纹身不是庆祝和纪念,更像是一种警示——

  他得永远为这条漫漫长路奉献所有,不可有二心。

  回到酒店,门才合上,林斐又抱上了梁延泽。

  “梁延泽,你很好,特别的好。”

  她很喜欢听这些夸奖,特别是难过的时候,他应该也会喜欢吧

  她只是想用她认可的方式对他好。

  “怎么了?”梁延泽轻笑,抬起一边手放在她脑后,揉了揉。

  林斐摇头:“只是想告诉你,你已经够好了,不需要再为任何人做任何事了,你就在这,我会来爱你的。”

  梁延泽抱紧她,收下她所有好意:“好,那就麻烦林小姐,以后多多关照了。”

  管他们梁家那些糟心事,他们都不需要,以后她陪着他自立门户。

  -

  林斐又睡了一个好觉,心是踏实的。

  睁开眼时,梁延泽已经靠在床头处理消息了。

  见到她醒来,他放下平板,俯身亲了亲她的额头:“早晨。”

  她也学着他说这句粤语。

  专属于他们之间的问早方式。

  “梁延泽,为什么你说普通话没有口音?”林斐问了一个无厘头的问题。

  本想换一个,随即想了想,爱人之间本来就是聊一些无厘头的话题。

  梁延泽还真的认真思考一番:“可能因为妈从小和我用普通话交流,所以学得不错。”

  “让我感谢妈,这么帅的脸说话可不能有口音啊。”林斐双手合十。

  梁延泽被她逗笑。

  林斐爬起身,直接坐在他的大腿上,手压在他两侧,倾身逼近:“你用粤语说那句,最经典的那句,你有没有想我。”

  梁延泽环上她,在她耳边小声说:“有冇挂住我啊?”

  林斐非常满意,笑得东倒西歪。

  以前还觉得俗气来着,但梁延泽说出口非常好听,她完全沉醉于他低沉的嗓音中。

  “饿了吗?吃完东西,我带你去附近的商场逛一逛,买一些礼物。”梁延泽顿了一下,“或者你有想去的地方?”

  “我……想去你在吕圣利尼亚常去的地方。”林斐对那些商城不感兴趣,她更想了解他曾经的生活。

  梁延泽想了会儿,问她:“确定?”

  林斐非常笃定地点头。

  接近傍晚。

  林斐站在万米高空,脚有点软。

  梁延泽还在调整设备,检查和她相连的绳索。

  “梁延泽你不工作就来跳伞吗?”林斐看了眼已经变成豆丁的房屋,还有一望无垠的沙漠,有点后悔了。

  梁延泽给林斐戴好护目镜,凑到她耳边,声音不大不小:“怕的话闭眼。”

  林斐老实的闭上眼睛,但嘴巴闭不上,还在说:“我以为宋霁礼和我开玩笑,你怎么会喜欢刺激运动,没想到是真的。你还考到了证书,你到底玩过多少次啊!”

  “数不清了。”梁延泽带着她挪到舱门旁边。

  高空的狂风不讲理打来,林斐感觉肌肤在和空气亲密接触,身上的布料压根挡不住。

  直升机内陪同的工作人员冲梁延泽比了一个ok的手势,梁延泽抱紧林斐,侧身往下倒。

  失重感冲击而来。

  林斐失声尖叫,但声音都被天空吞噬,无人听到。

  肾上腺激素飞快飙升,她也逐渐适应了。

  梁延泽空出手,拉开降落伞,降落速度减弱,他们漂浮在空中。

  “非文,睁眼。”梁延泽控制着降落伞,带着她朝向沙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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