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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为男频文的恶毒妻子_池峥俞【完结】(23)

  她没有打鼻梁……鼻梁应该不会塌吧。

  过了几日,珍珠为她染指甲时倏地想到沈知聿,不禁喃喃:“别死在屋里,臭了难收拾。”

  “小姐您说什么?”珍珠眨巴眼睛。

  “……没什么。”

  “你等会儿让几个下人,去东厢房看看,不要被沈知聿发现。”

  肯定会被发现的。

  他都是善于偷窥别人的人,自然能够发现藏在暗处的目光。

  发现了又怎样?

  他能拿她怎样?

  下人偷窥完回来,顶着满脸肿包。

  “……怎么回事?”

  “夫人,东厢房的房檐下有个马蜂窝啊!奴才刚走过去,马蜂窝就掉到奴才脸上,蛰得奴才满脸都是包!您瞧。”

  方霜见捂鼻答:“好恶心,别给我看,去管事那领点银子买药,

  快走快走!”

  真恶心。

  沈知聿怎么这么恶心。

  是又在房间里养蛊么?看都不让看一眼。

  死男人。

  贱货。

  傍晚,她叫了几个壮汉,强行踹开东厢房上锁的隔扇门。

  “沈知聿,出来!”

  房中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

  也没人应答她。

  “欸夫人,这啥意思啊?”

  “你们都走。”她冷不丁说。

  下人走后,她孤身进房间,关上门。

  “出来。”

  还是没人应答。

  她抬腿走进幽深的黑暗。

  一手扶墙,摸到窗框,刚想开窗将阳光引进房间。

  一双手覆在她腰间。

  第21章

  那双手抱得紧,腕骨硌着她的肋骨,她偏头去看。

  一片黑,什么都看不见。

  只能够感受喷洒在脖颈的气息。

  “放开我。”

  她脊背被压住,上半身难以控制地往窗台倒。

  再倒,脸就要贴在琐窗上。

  腰间那双手真的消失了,连带黏在背后的重量,以及温热的吐息。

  拥抱她的又只剩黑暗。

  “沈知聿?死哪里去了……”

  这人走路怎么没声音?

  她转身推开紧闭的窗户,阳光洒进来,她方看清房中模样。

  整洁,没有异常。

  桌上书籍整齐摞放,铜熏香炉里没燃香,博古架上的青瓷花瓶里有几朵木槿花,拔步床的床幔绑在床柱,床上被褥叠好。

  就是一间再寻常不过的屋子,这样的屋子她在府里见到过许多间。

  可,人呢?

  冰冷的指节抚过她脖颈。

  她猛地扭头。

  身后没有人,可方才确确实实有人摸了她脖子。

  “别逗我玩。”

  “没有逗你。”

  循着声音望去,沈知聿正站在门后,脸上蒙了层面纱。

  他穿一身纱制黑袍,领口半敞,肌肤冷白,眸色也冷冽,望着她,不似从前那般含情脉脉。

  “你今日怎么了?怎么打扮成这样?”她捂唇轻笑。

  打扮得有点……禁欲?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反正他还挺适合的。

  “方霏,你找我干什么?”

  “你直接叫我方霏?找抽吗?”

  她走向他,他忙去躲。

  “……夫人,若无事就离开吧。”

  “你是不是出轨了?是不是正和情人情意绵绵,所以想快些赶我走?”

  她冷哼一声:“我先不走,待我检查完房间里有没有别人再走。”

  说着,她开始掀被褥挪屏风,动静之大。

  沈知聿站在原地,看她翻箱倒柜,眸色渐深,气息也变得紊乱。

  “那女的在哪里?”她抬头问。

  他急促地咳了一声:“真的没有……夫人快些离开吧。”

  “你以为我会信你的鬼话么?等我把房间找完,还没找到,就打死你。”

  “……”

  房间找完,她什么都没找到,又不死心地去找第二遍。

  从被她弄乱的床铺找起。

  这一次她更加细致,爬上床去翻床内侧被褥。

  一手伸进缝隙,刚摸到什么冰凉的东西,挺起的腰肢就被压下去。

  她的唇,也被捂住。

  整个人被压在床铺。

  “不……不要动……不要回头……”颤抖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对不起……卿卿,对不起……可我、可实在是控制不住……等我做完,就打我吧,我实在是太难受了……”

  她扒开捂唇的手:“沈知聿你中邪了吗?叽里咕噜在说什么,一个都没听见。快点起来!”

  回答她的只有一声闷哼。

  以及,双手被抓住,举过头顶压在床上。

  “……你在干什么?”

  她其实猜到大概。

  果然如她所料。

  她听见窸窸窣窣声。

  “你……”她被气笑了,刚转头还没看清就被扳回去。

  他头靠在她一边肩头,身子完完全全压下来。

  “求求你……不要看……”他抿唇小声啜泣。

  她偏头瞪道:“敢做这种事却不让看啊?咦,那说明还没有完全神志不清,可喜可贺呀。”

  “不过沈大人,你这样对待我,想好代价没?毕竟,我这条裙子估计以后都穿不得了。”

  “你恶心死了。”

  他陡然僵住。

  他没想到会变成现在这样。

  原以为不见面就没问题,怎料她闯进来,还在他身边晃啊晃。

  原本今天是最后一天,马上就可以过去……她还是来了。

  他的丑陋嘴脸,被看见了。

  如设想的那样,他被嫌恶了。

  “对不起……”他低头,松开她的手。

  “霜见,你快些走吧……明天、明天我来找你领罚。”

  “不行,就现在。”

  “现在不行……我、我……真的不行。”

  她不依不饶:“为什么?”

  “我,”他犹豫半晌,还是开口,“我患了一种怪病,或者说,是瘾……”

  那日过后,他便被灾厄缠上。

  他一直觉得,是上天对他的惩罚,对于这个惩罚,他并不排斥,毕竟人生有得必有失。

  他想要的太多,又不切实际。

  在某些时候失去理智,只能怪是他自己作下的孽。

  “每半年,总有一旬,会……”

  “想要?”她挑眉道,“这是什么瘾。”

  这能算是瘾?

  那她每天都想要是不是已经病入膏肓?

  “我也不知是什么瘾……”

  “你早说呀,早说我会帮你的,不过现在不会了。”

  她不喜欢被强迫,她认为自己应有知情权与选择权。

  即便强迫她的是自己的男友、自己的丈夫,即便他们相爱。

  她说不要,就是不要。

  如果拒绝被当作欲情故纵,那她们的痛苦呢?享受到快感,痛苦就不存在了么?

  沈知聿磨蹭着穿好衣衫,松开她,她从床上坐起。

  他站在床边,羞赧将身子别到一边。

  “你那个瘾发作的时候,都像刚才那样么?”

  十天,那便是十次。

  她嗅了嗅,房间里竟然还没有味道。

  他脸上的面纱已经掉了,脸色绯红,颊上伤痕好了大半,只脖颈处还有红印。

  “快走吧……”他声音沙哑,不敢回头看她。

  “哦,忘了你还在发作。”她双腿交叠,抱臂道,“我不想走,在这儿睡一觉,你随意。”

  “霜见……”

  “要想我走,就转过身子来,让我看看。”

  她在说什么,他很清楚。

  他也很清楚自己现在的状况,定是不能被她看见。

  她声音又轻又柔,每说一句,他身子就热几分。

  从前他都是自残,很少做这种事。

  从前发病也与今日不同,更多的是痛,撕心裂肺的痛。

  现在却……他宁愿是痛。

  她单手托腮:“要不要我帮你?”

  “我的技术,应该比你更好。不过,我方才都说不帮,现在又说帮,岂不是出尔反尔?”

  “所以,你要付出些代价。”

  他竟下意识去问:“什么代价?”

  她冲他勾手:“过来,坐到我身边来。”

  沈知聿不明白自己是怎样想的,或者说,他根本没法思考,是欲望驱使。

  他好想让她摸摸自己。

  于是他乖乖坐到她身边。

  又想到什么:“等等……”

  他扯下系床幔的素色丝带,搁在床铺。

  “夫人能不能将双眼蒙上……我有点、有点害羞……”

  她翻了个白眼:“呵呵,真能装。”

  第22章

  余韵消退后,沈知聿抽出帕子,为她擦拭手上污渍,从手心到指缝,帕子吸满水,黏糊糊的。

  “不用擦,洗掉就好。”她抬手去扯眼前丝带,蓦地被抓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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