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衔月可赏_浮盏清欢【完结】(81)

  “他要项目进度越快达成越好,但是这些文档势必会影响进度,也就是影响他的利益,我说得对不对?”

  商时序静静看着她:“对。”他没有说话,在等她的下一句。

  被看透,楼衔月也不觉得窘迫。她的身体莫名有点发抖,为她要说出的下一句话:“所以,我是不是又距离你近了一点?”

  “你是站得很高,但我也会往上,总有一天,我会不害怕、不忐忑。商时序,你给了我够多我想要的,我也想给你想要的,想告诉你……我不会后悔。”

  她不后悔来这里实习、不后悔在车里面朝他迈出那一步。

  她不是见色起意、不是是新鲜感、更不是是日后会认清的心猿意马。她心里知道不够,他还想让他知道。

  让他知道,她的认真不会比她少。

  商时序盯着她亮晶晶的眼,她说这些的时候恐怕自己都没意识到,瓷白的脸、蝴蝶一样的睫毛,每一处每一分,比夜色中的任何都要明亮。

  屋子里“砰”一声,不知道是谁碰倒了桌上的物件。

  地毯柔软,没有摔出声音,而是滚落到了他们身边。

  他脸上的金边眼镜被一把扔了,面对面再没阻碍。楼衔月还没反应过来,她已经被他抵着手抵着脸,陷入专心致志的吻中。

  没有前兆、更没有什么缠绵悱恻,但他浑身滚烫得厉害,手指难耐地摸着她的脊背。

  她喘不上气,有生理性的眼泪出来,然后顺着脸颊没入浓密的发。

  商时序恐怕比她难熬,领带已经被扯到很下,能清晰看到喉结反复被吞咽着。

  单向的玻璃窗透亮,隐约能看到衬衣和领带都凌乱着的男人,将她笼罩在怀里。

  他扣着箍着她的手,不凶,但是很强势,没给她逃脱的权利。

  “楼衔月。”他喊他,命令式的语气。

  不知道为何她听懂了,迷蒙地睁开眼睛,看着他,将他整个人一并倒映进眼眸。

  他在攀折月亮,要她记住这一刻。

  和上回一样,衣摆下方被轻而易举地攻入。

  他仿佛又变回了工作场合上的商总,冷眼旁观她的一举一动,好考量接下来要对她做出怎么样的回应。

  揉开弄立是要用力些、还是更有余地些,他很有计划,会按部就班。

  潮热的呼吸不仅仅停留在了唇瓣上,她鼻尖上的小痣被吮得通红。脆弱的脖颈、锁骨,更往下时,遭到了她紧张的抵抗。

  没经历过,这样陌生的感觉,她眼睛都涣散。心脏快到撞裂肋骨、脚尖绷直到发痛。

  一直到最后一刻,她抓着他头发的手才蓦然松了。

  一连串的低声的呜咽后,楼衔月无力地被他牢牢抱紧,呼吸怎么都平复不下来。

  她听见他笑了,衬衣上都是她揉皱的痕迹,就算这样,他还是慢条斯理地亲她的嘴角:“乖。”

  桌上的纸巾盒已经到了地面上,商时序捡起来抽了几张。

  湿漉漉的。

  “去不去洗澡?”他闻着她的头发,轻声哄她。

  他们姿势其实没怎么变,楼衔月熬过了眼前发黑的时段,脸皮上仍有酥酥麻麻的感觉。她答不上来,闭着眼睛,去抱他。

  又过了一会儿,她能说话了,却没回他,而是问:“你呢?”

  也不知道她问的是哪件事。

  商时序嗓音微微哑着,指腹的触感还在:“我等你。”

  她不接受他的避而不答,小腿往上顶,被卡住了:“我是说,这个你呢?”

  第62章 呜咽着

  “楼衔月。”商时序压着声音喊了一句,他抓住了她的脚腕,“洗澡去。”

  有点重的语气,像是开会那会儿冷冰冰的态度。若是换做一周前,可能楼衔月就要战战兢兢敏感多思了,但如今,她真的没有这么怕他。

  他的态度在、行为在,她不得不承认,原来他是真的很钟意她。

  这个认知,令她心里敲鼓,能狐假虎威很久。

  “我不想洗澡。”她往前靠一靠,头发碰到他的下巴。

  她的脚没有缩回来,任凭他继续抓着。而他手心很烫,力度也不大,更像是警告性质的威慑。

  这种威慑一点儿用也没有,楼衔月看着他指骨分明的手,有青筋浮出,像忍耐,很性感。

  她很喜欢他这个样子,山顶融化的雪,落入她掌心。

  楼衔月忍不住抬起了小腿,擦过他的腹部,换成脚掌徘徊在附近,不轻不重地又踩了一下。

  “真的不需要我帮你?”她双眼水润润的,声音细细的,但胆子却这么大。

  她虽然没学过,可是他也一样。她就不信他能无师自通的东西,换做是她就不行。

  商时序这回是真的紧紧扣住她的腕骨了,想将她握碎的力气,可及时刹车,不能弄痛她。

  灯火通明的夜景,清晰透亮的玻璃窗。可屋外的任何声音都被阻隔,静谧着,只余留此时此刻的呼吸声。

  她脚趾头很和手一样,很白又很圆润,健康中透着点粉。她踩在那里,极白和极黑,视觉效果太明显。本就已经够出格,她又这么不听话,非要继续动着,生怕他不上钩一样。

  他的神经被挑动着,被贴身的西裤绷着,哪儿都不舒适,但好像也没这么不舒适。

  商时序深深呼吸着,喉结一滚一滚,很努力在压抑着不稳的气息:“玩够了吗?”他问她,很有理智,很会克制,但声音里的沙出卖了他。

  楼衔月显然没有玩够。

  她胆子大得令他刮目相看,灵活的脚趾一勾,有扣子被弹开,拉链被撑开,再“啪”地一声。那系带被勒起来,然后又重重地坠落,打在笔挺而坚硬的物体上。

  随着轻薄的布料起落,那明显的形状被勾勒。

  好……楼衔月说不下去,她眼睛微微睁大,呼吸都忘了。

  原来,真的和闻绮彤给她看的那些绘本一样,真的会有这样惊人的存在。不是纸面上的妄想,更不是夸大事实的描述。

  她的勇气到此为止。

  不敢往下想象,万一,真的会受伤吧?她不觉得自己天赋异禀,她没经历过,至少不能一上来就挑战最艰难的。

  楼衔月的指缝都是汗水,湿热着,而商时序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体温高得吓人。

  这么近的距离,这么安静的声音,她居然能听见他的心跳声,和她重叠在一起,好烫,心跳也会是滚烫的吗?

  她吞咽一声,那点不知死活的劲头泄了,

  那作乱的脚也没力气了,慢慢地要往回收。

  可她料不到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会因无措而发着抖。一轻一重,还在冒犯他。

  于是,没有完全撤离出去,就被他突地一把拉下。

  她好像惊叫了一声,很短促,因为她的身体在他的力道中往前滚,那腿被迫笔直着搭在他的身上——而她的整个人,已经被他按在了柔软厚实的地毯上。

  楼衔月的头高高仰起,承受着他强势进攻的吻。

  天好黑又好亮,有星星有月亮,像被看透,她的窘迫无处遁形。

  “玩够了吗?”他又问她,声音彻底哑了,眼睛眯着,黑沉沉的。

  她尝到了自己种下的苦果,呜咽着,喘不上气。但她的反骨总是在不该有的地方长出来:“还有别人玩过吗?”

  商时序定住了,他盯着她的眼睛,然后唇角勾着,笑了。

  没有镜片遮挡,他眼神里的漫不经心变成了锐利的野性,他确认自己保持不了冷静,在她面前尤其是。

  “你可以猜猜。”他说。

  他明知故问,他多此一举。他心知肚明,接下来的时间,她不会有、也不可能有时间升起任何想法。

  楼衔月眼睛紧闭着,有生理性的眼泪从缝隙中坠落。

  手和脚都不像是自己的,很陌生的触感,很陌生的滋味。

  比自己纯然的享受还要多出了点什么,因为可以听见他的声音。

  他的声音很闷,是没有理智着的,在喊她名字,什么称呼都有。可她比他还要没有理智,身体软得撑不起任何东西,被裹着、抵着、蹭着,也跟着沾上了某种味道。

  又热、又冷、又烫、又冰、又浓、又淡。触觉嗅觉听觉,浑身什么感受都有,酸胀着记不住时间到底过去了多久。

  她只知道,最后她哪里都是湿腻的,更是无力的。

  是单向玻璃,外面看不见一点儿,她知道,但还是打着颤。

  商时序温柔地抱她去了浴室。

  她被他圈着,浑身上下都红了,一篷一篷的热气,从头到脚每个毛孔往外扩散。

  热水器的温度都试不出来,只能靠在他身上,让他帮忙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洗、一根脚趾一根脚趾地冲。

  他有迟来的绅士风度,她的衣服好端端穿着,他也是。该擦拭的地方弄干净了,他垂着眼睛吻她:“自己能不能行?”

  不能也只能说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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