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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先别弯,云护卫她是女的_满刺霸王龙【完结+番外】(120)

  她大失所望,接过沉重的包裹,心里想着会是什么呢?

  打开一看,只见一大包沉甸甸的金子,耀得她睁不开眼。

  “……”她无话可说。

  来人又道:“少主说,路途遥远,您挑好的客栈住,好的东西吃,想买什么便买什么,屠狼驹是烈性护卫马,也留给您。”

  这么多金子,她就是一路骑着孔雀走,吃饭都用金银粮,只怕也花不完。

  她失望地拨拉着金子,却从中拣出一块山隐月的腰牌。

  这东西对她来说,远远比一大包金子稀罕。

  有一块山隐月的腰牌,她便能自由出入霍帮啦!

  她高兴地拿着腰牌打量,却见这腰牌通体描着金边,看着远不止一克抵十金的样子。

  比她从前见的腰牌更重些,做工更大气厚重,好像比极品金梨木还贵重。

  来人道:“少主说,这腰牌是霍帮钱庄的最高令牌,您拿着这腰牌,可以在全楠国任何一个霍帮钱庄里使银子,金额无限。”

  她瞠目结舌,“他为啥对‘王不行’这么好啊?”

  来人笑笑,并不多言语,只将屠狼驹交给她,随后行礼离去。

  她与屠狼驹大眼瞪小眼,互看了一会儿,屠狼驹鼻子里哼了一声,颇为不屑。

  她拽动缰绳,强迫马转头看着她,摸摸马鬃毛,然后拧住屠狼驹的耳朵。

  “你这是报复我啐你那口呢?告诉你,大爷我从小在马厩里长大的,驯过的烈马没有一百也有八十,阿哈尔捷金马,‘万里红’知道不?那马种算是你表亲,我驯过九匹。”

  屠狼驹极通人性,显然听懂了云琛的话,鼻子里又是重重一哼,却拿头去碰她手里的包裹,示意她可以放在它背上。

  “算你识相。”她拍拍马脖子,翻身上马。

  望了眼丹阳城的方向,她失望叹气,随即调转马头,往幽州方向而去。

  走了一个多时辰,天色渐黑,路上的行人越来越少。

  她考虑是找间客栈住呢,还是连夜继续赶路。

  穿过一条幽深长巷时,四周寂静无人,只有屠狼驹“哒哒”的马蹄踏在石板路上。

  不知怎的,屠狼驹总是发出轻蹄,时不时往后看一眼,搞得云琛也频频回头张望。

  屠狼驹警戒性很高,嗅觉也发达,但这样子又不像是在警告什么危险。

  云琛不明白为什么,只能加快驾马,想尽快走出这黑咕隆咚的巷子。

  正走着,一阵暖风吹过,拂动巷子两边的树叶哗哗作响,颇为悦耳。

  她正闭眼感受风意,却突然感觉到一个高大的身影急速靠近,一把抱住她跌下马。

  那人紧紧抱着她,利落地翻了个跟头落地。

  一阵天旋地转后,她身子被压在墙上,四肢被固得牢牢的。

  她心头大惊,以为是什么仇家来要命,正要张口大喝,却被两片唇堵得严严实实。

  那人狠狠吻住她的唇,连吮带吸,霸道地将舌头伸进来舔舐流连。

  一个快速又热烈的吻,快得云琛大脑根本来不及反应。

  听得那人呼吸开始变得粗重,云琛终于明白过来自己被占便宜了,立刻大力挣扎,却挣不脱分毫,只能狠狠一口咬下去,一股血腥味化在她口中。

  本以为被咬了这么狠一口,那人肯定要吃痛放开的,谁知那人只是闷哼一声,竟一口吞下血,更加深入热切地吻了起来。

  这么多年来,索命寻仇的云琛经历多了,采花亲嘴儿的她还是第一次!而且自己明明还扮着男子呢!

  她吓得发懵,卯足更大的力气咬下去。

  那人却瞬间脱离开,只在她脖子上飞快地留下一吻,而后旋风一般地轻功离去了。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好像听到那人离去之前轻笑了一声,空气中仿佛残留着一点点微不可察的熟悉味道。

  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云琛呆在原地,甚至都忘了去追,半天才反应过来,连连抠嗓子作呕、吐口水。

  “呸呸呸!哪里来的狗占我便宜?!呸呸呸!”

  她恨不能将舌头和牙齿都拿出来,洗一百遍再放回嘴里,气得满脸通红,大骂不休。

  她又气又郁闷,这可是她的初吻啊!她活了二十多年,还从来没和任何人亲过呐!初吻应当给心上人!怎么给了贼人!

  她气得直捶墙,对一旁悠哉看月的屠狼驹大骂:

  “你这没用的玩意儿!有人袭击我你都不管?!”

  屠狼驹看傻子似的摇摇头,自顾往前走去。

  “狗东西!无耻小贼!”

  “气死我了!”

  “啊!!!好气!!!”

  这厢,云琛还在问候那“贼人”的祖宗十八代;

  那厢,已经踏上回京路程,却突然换了身寻常衣裳打扮,消失了几个时辰的霍乾念又悄摸回到队伍中。

  叶峮瞧着自家少主那春风得意的模样,眉眼俱带着笑,脸上还飞着两抹淡淡的红晕,十有八九猜到他干什么去了。

  虽然霍乾念没有对任何人说,但也没有刻意在他这个跟随多年的心腹护卫首领面前掩藏。

  再结合云琛过往种种不太对劲的地方,以及霍乾念远远超过对一个心腹护卫的爱护之情,叶峮隐隐猜到,云琛大概是个女扮男装的女子。

  注意到霍乾念嘴巴上一大块新鲜的破皮血肿,已经凝结成血痂,嘴角还带着一丝轻佻笑意,叶峮忍不住靠近,露出“严肃关切的沉重”表情,明知故问:

  “少主,您的嘴怎么了?”

  霍乾念的脸瞬间神动色飞,又很快收敛,不在意道:

  “没什么,小狗咬的。”

  “哦,那叫大夫开点药吧,当心疯犬病呢!”叶峮忍着笑意说。

  霍乾念从眼睛下方撇了叶峮一眼,淡淡道:

  “不妨,等多咬几次再说。”

  第151章 盗账本

  被夺了“初吻”的云琛,一路将屠狼驹驾得飞快,马鞭子抽得啪啪作响。

  得亏是皮糙耐寒的屠狼驹,身上连个印子都不见,要换作一般马,铁定得被抽急眼。

  就这么日夜兼程地直奔苍海城而去,三月谷雨时,她终于抵达香消崖。

  远远地,她看见一个熟悉的黑衣身影在擦拭墓碑,不禁长舒一口气,遥谢江鸣的旧仇人不记仇,她不必去给江鸣收尸了。

  她高兴地冲过去喊了声“师父”,想拉着江鸣看看西北烈马屠狼驹,却一把捞空,只摸到一根空空的袖管。

  她怔住,“师父,你的胳膊呢?”

  江鸣毫不在意,仍旧用那没有感情,也没有什么语调起伏的声音说:

  “剁了,一报还一报,还给那人了。”

  云琛知道,江鸣说的是当年被他砍断双臂的仇人。

  如今江鸣为了南璃君与霍帮之事去求那人,便以一条胳膊还当年血债。

  听起来似乎不亏,可摸着江鸣空空的袖管,瞧着他有些苍白的面色,云琛还是忍不住嗷嗷大哭:

  “师父你疼不疼啊?有多疼啊?师父………呜呜……我可怜的师父……”

  江鸣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任由云琛哭天抹泪了半天,两个眼睛哭得核桃一般,才将半湿的袖子从云琛怀里抽出来,道:

  “你应当听说账本的事了。我这次去求问可以扭转如今霍玉相争,霍帮局势不利的法子,得知一个足以将玉家连根拔起的东西,就是玉阳基多年来贿赂朝廷官员往来的账本。”

  云琛抽抽搭搭地点头,哭腔道:

  “已经听说了,到处……到处都在说账本的事情……”

  霍玉之争已进入生死局,那记录着玉家贿赂朝中官员往来的账本,是当下最要紧的东西。

  江鸣点点头,“我之前已将账本的事情告诉公主。照目前情势看来,公主到处放出风声,估计是想叫朝中玉阳基一党通通闭嘴,不敢引火烧身;而后玉阳基定会将那账本放在最贴身重要的地方,一旦有动作,便更容易去偷。

  等偷到账本,公主便可以将玉阳基一党通通起底,没了官权相护,霍乾念再对付玉阳基就容易了,就看你的少主是徐徐图之还是生吞猛饮了。照你被逐出府之后,这一年多的情势来看,霍乾念大约一刻也不愿多等。”

  云琛听得云里雾里,她不太懂这么复杂的情势和盘算,只是不好意思地红了脸,扭捏道:

  “师父,啥‘你的少主’呀,你怎么知道的……”

  江鸣敲了云琛脑袋一下,训道:

  “我说了一大堆,你就听见这四个字?”

  “嘿嘿……”云琛笑得小脸红扑扑。

  云琛什么心思都写在脸上,江鸣怎会不知。

  沉默片刻,江鸣道:

  “如今账本就是关键,不知霍乾念如何盘算,怎么去窃账本,兵不血刃是不可能了。不论派谁、怎么派人去,都艰难无比,很可能性命都不保。”

  意识到事情的重要性,云琛开始替霍乾念忧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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