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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夫兄长竟是她曾经白月光_不落言笙【完结】(40)

  倚寒死死咬着唇瓣,如鲠在喉:“怎么证明?”

  “阿寒,你既嫁过人,应当是明白。”

  他嘴中的阿寒似是在催命,倚寒咽下满唇腔的血气,更多的是疑惑、不解。

  他厌恶自己如厮,怎的还能提出这样要求。

  她闭了闭眼,宁宗彦也只是叫自己表达诚意,并没有别的意思,说不定他只是、只是有了兴趣,恰好自己又有求于他,顺水推舟罢了。

  只要诚意表达到位,他烦了、腻了便会赶走她。

  她缓缓上前,柔软的手搭在他的肩头,侧着身子试探地坐了下去。

  发梢划过他的手背,带来深深痒意,淡淡香气飘入鼻端。

  宁宗彦眸光浅淡的变化着,唯一不变的,是倒影始终深深印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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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说:纯爱频道秒变禁忌频道

  寒宝:我冤枉啊~

  晚了晚了,写完又改了几次。

  第30章

  她软臀轻轻挨上了他结实的腿, 倚寒见他未曾未曾拒绝,便将力全数泄下,结结实实坐在了他怀中。

  她灵魂宛如脱离躯壳, 神情木然,浑身僵滞如木头, 连磨喝乐都看着比她讨喜。

  不过宁宗彦不在乎, 这是习惯问题罢了,她现在不习惯,将来也会习惯,待脱敏后,她便自如了。

  他思及此, 掌心落在她腰肢处, 炙热隔着衣衫烫得她颤了颤。

  她死死咬着唇:“这样的诚意侯爷觉得可够?”

  宁宗彦神色微变, 却弯了弯唇:“不够。”

  倚寒身躯微倾, 闭上了眼,气息颤颤, 她既然决定踏出这一步, 便不会犹豫自怜。

  她木头似的堪称杵了一下他的薄唇,便飞快坐直了身子, 只觉尴尬。

  她还是有些跨不过这道坎, 她从未与别的男子这般过,宁宗彦像是握着一把凌迟的刀, 一寸寸刮着她。

  还要叫她表达诚意, 好生委婉的话语。她心底哂笑, 却不得不陪着他玩这一场游戏。

  她便、她便只得把他想成衡之的脸,这样好像也没有那么抗拒了。

  她这般青涩的情态落入了宁宗彦的眸中,耳根染上薄红, 白皙面庞莹润,像熟透的蜜桃,他忍不住伸手抚摸,宁宗彦零星愉悦陡然浮现。

  而后他主动倾身在她唇瓣上印了印,算是盖了个戳,肯定了她的诚意。

  二人身姿相对,是少见的暧昧旖旎,以往不是剑拔弩张就是互相厌恶。

  气息交缠,倚寒僵硬的看了他一眼。

  她未曾追究原因,心想也不过是男人的趣味罢了,身边正好有个女子,长的貌美,虽说惹人讨厌,但羞辱耍玩一番还是可以的。

  她手指抓上他的袖子:“我想见见崔叔。”

  “可以。”

  说完后似是觉得不满,掌心又托着她的脖子俯向他,气息逼近,他温和的吻向了她。

  二人鼻尖贴着鼻尖,他掌心摩挲着她的后脖颈,使得她离自己更近,这是二人第一次交吻,宁宗彦心头忍不住微微荡漾。

  倚寒闭上了眼,不与他视线触碰。

  无论他如何,她皆气息沉稳,没有一丝触动,她静静的忍着不悦等他结束。

  殊不知他擅自加长了交吻的时间,甚至还慢条斯理的挑逗她,深而悠长的气息忽而响起,莫名惹人脸热。

  他犹自嫌不够,还轻轻啄吻了两下。

  不知过了多久,他的唇终于离开,倚寒也睁开了眼,勉强挤出个笑,她视线无意上他的眸子,躲避似的避开了,而后软臀似被一物抵到,她一瞬起身,心头惴惴。

  “好了,我、我要回去了。”

  她退了几步,方觉安心,宁宗彦怀中一空,方才还上头的情意陡然被浇了一盆冷水:“你要回去?”

  听宁宗彦这意思是想叫她在这儿住下?

  那可不成,倚寒暂且还不想与他做那事,能拖则拖,最好拖的他腻味了,都说男人喜欢柔顺的女子,她偏要不柔顺,也不乖巧。

  “是,我在这儿住不合适,说不准明日就会传到老夫人耳朵里,我定是会被责骂。”她语气带了些没好气。

  宁宗彦却没生气,神情若有所思。

  原来她是因为这个生气,他记得那日她拈酸吃醋后老夫人把她叫过去斥责了一顿,他那时还在气头上,想着冷待一番。

  大约之前她已经无数次被老夫人斥责,心中早已有了怨言,才会在乞巧节那晚避而不谈子嗣的事。

  宁宗彦心下了然:“你一人承担,确实辛苦。”

  倚寒狐疑看他,竟不知他何时这么好说话了。

  “我母亲为我择了一新宅邸,作为凌霄侯府,阿寒若是觉得公府待不习惯,也可随我去凌霄侯府,就是那儿只有零星几仆与我一些部下暂居。”

  倚寒脸色微变,几乎是想也不想:“不用了。”

  大概是她拒绝的太干脆,宁宗彦脸色微沉:“你不愿意?”

  倚寒心头跳动声不停,像是要撞出胸腔,她当然不愿意,在公府还尚且能避开他,凌霄侯府,那岂不是只有二人。

  她强忍燥意,放缓了语气:“兄长不觉得太不切实际吗?我们在身份上到底是叔嫂关系,我弃了婆母、祖母,与兄长离府,岂不是更是背负骂名,这世人对孀居的寡妇要求颇高,稍稍行至踏错,各种脏水便会泼上身,望兄长理解寒娘。”

  宁宗彦方才还紧蹙的眉眼骤然疏散,低垂着头好像在深思。

  “你说的有理,是我想浅了。”

  “多谢兄长,我先回去了。”她穿好斗篷,福了福身,宁宗彦轻轻嗯了嗯,没有强迫,来日方长,要慢慢来。

  倚寒转身出门,踏入夜色中,忍冬照旧在院门口守着,见她出来,默然跟在身后离开。

  回到屋内,倚寒叫忍冬去备水。

  她用手背擦了擦唇瓣,呼出一口浊气,她打开樟木箱子,里面全是衡之的遗物,有医术、衣袍、鞋袜、还有笔墨、给她削的木簪。

  她看了一眼,平静了下来,转身坐回床上,捧着那两个木雕娃娃发呆,没想到事情终究还是走到了这个地步。

  ……

  翌日,倚寒早早起身照旧去兰苑听经祈福,时日已经过半,法会还有二十多日便结束,届时便是她离开的日子。

  她倒是希望在这二十多日的日子里宁宗彦能为她报仇。

  她到时候要离开,他总不能强迫她留下吧。

  裴氏今日对她脸色好了些,嘘寒问暖,原本幸灾乐祸要看笑话的三房没什么好脸色。

  日头高悬时,她跪在蒲团上双手合十,宁宗彦悄无声息走到院门口,见她背影沉静,腰背挺直,垂髻落于颈后,由一条白色发带束之。

  院中皆是僧人与下人,还有些女眷,他不好当面叫,左右瞧了瞧,瞧见婢女们端着托盘从旁边经过。

  他伸手招之。

  倚寒掌心中握着一对儿木雕娃娃,感受着掌心与木头互贴的余温。

  忽而她肩头被轻轻推了推,她睁眼侧首,是一陌生婢女。

  “二少夫人,侯爷叫您出去一遭。”她压低了声音,周围没有人听到,正在念经的裴氏也闭着眼浑然不觉。

  定是崔叔有消息了。

  她小心翼翼提着裙摆起了身,神色尽量镇定的出了兰苑,果真在一假山旁瞧见了一道冷淡的鹤灰色身影,不知为何,他玄色少穿了,少了些压迫感。

  她快步走了过去:“兄长,可是有崔叔的消息了?”

  宁宗彦看着她急切的神情嗯了一声:“裴夫人把人藏的很隐蔽,在她私产铺面的后院里,被家仆看守着。”

  “你当初不愿与元哥儿,她便以崔长富挟持你,眼下你与我一遭,她却不知你意,强行解救后果难以估量,且再等等。”

  倚寒听着“她却不知你意”这话着实不知道是何意,但心里有种二人这般私会的感觉。

  她扯了扯嘴角,勉强微笑:“无妨,不急,我先与崔叔见一见,要不然他恐怕会忐忑不安。”

  宁宗彦垂头凝着她:“他对你很好?”

  倚寒点了点头:“崔叔视我为亲女,自然对我好,是我对不起他。”

  她心生愧疚,要不是因为她,崔叔早就回庐州去了,何必受制于人。

  “待晚上吧,白日太显眼,你身边的婢女又寸步不离。”

  “知道了,那我先回去了。”

  “慢着。”宁宗彦叫住她欲离开的步伐,倚寒回身神情莫名,“怎么了?还有何事?”

  宁宗彦神情淡淡,微微倾身,呼吸逼近,淡淡的冷香倏然扑面而来。

  倚寒一僵,气息悄然急促,她闭上了眼睛,忍着没有退后。

  他指腹挑起她的下颌,薄唇平静的印了上去,她微微仰头,长睫轻轻颤抖,袖中藏着的手死死攥着木雕娃娃。

  他自始至终都微微睁着眼,她的每一寸神情都落入他的眸中。

  他的掌心轻轻扶在她的后脑,带着微凉的、濡湿的、柔韧的力道含住了她的唇瓣轻轻吮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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