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方橙看过去,这起码得有19cm,过了这么久,都还坚.挺着,不知道用起来得多得劲儿。
她套上罩子,两手往后扣排扣说:“快点,过来亲我。”
施能求之不得。
俯身过去就是吻住她。
男人嘴里都是薄荷的清凉味儿。他不抽烟,个人习惯良好,吻起人来,也很舒服。
蒋方橙推了下他的胸,施能顺势搂住她的腰,也明显是舍不得,恨不得把这个惹得他欲.火焚身的女人,给做得嵌进床里去。
他再度弯腰含住女人的耳垂,依依不舍的黏糊说:“别走了行不行。留下来。”
蒋方橙抱住他的脸,嗅着男人脸上清冽胡须水的残留味道:“我也想,可你也听到了,我家里有得闹。”
施能亲了又亲。从脸吻到一侧脖子。这女人太香了。
蒋方橙的衣服已经在两人的拉扯中穿好了。
她最后看了这男人一眼,拍拍他的屁股:“下次。反正我现在有你的联系方式了。”
施能也摸她:“别让我等久了。”
她往下看了看,不免心猿意马的说了句:“长得不耐。看不出来你这么有货。”
施能罕见的被逗笑:“用起来更不耐。你得亲自试试。”
空气里都是暧昧的拉丝。
施能把她送到门口。
蒋方橙提着那几个衣服袋子,出了旅店,抬手招了辆出租车。
“师傅,能开快点吗?”
“美女,着急吗?”
“急!十万火急的急。”
小舞还在手机里跟自己通风报信。
她说随宴是黑着脸回来的。
进她房里找了又找。
没看到她人,就发了疯。
蒋方橙问:“是怎么发得疯?”
这小子该不会砸了她房间吧。
真要砸了,看她怎么收拾他。
不把这浑小子扇得屁滚尿流才怪。
小舞没说实话,只一个劲儿的叫她自个儿回来看。
蒋方橙握着手机,忐忑的看向窗外。
头次对这样的随宴生出一种陌生的感觉。
出租车在好美美发店停下。
蒋方橙给了钱,就忙不迭地下来。
“怎么样,怎么样了?”
小舞几步迎上来:“橙姐,你”
怎么妆容也花了,头发也乱糟糟。
脖子上还多了两个草莓。
蒋方橙埋怨小舞不懂事儿,现在是关心这个时候的吗。
她把手上挂着的几个重重口袋往一楼的沙发上一放,就往楼上跑去。
一上去,又是一声“啊!”
蒋方橙如同电闪雷霹。
随宴歪靠着墙坐下,两条长腿就摆在地上,全身无力,仿佛被抽调灵魂的瘫痪,除了那双深邃的眼睛,死死盯住上来的她。
他手背已经血肉模糊。
墙上留着他的杰作。
不知道捶了多少血印子。
看到他姐回来。
随宴坐在冰冷的地上,用破碎到极致的目光看向他姐,然后慢慢、慢慢扯了一个凄凉的冷笑道:“蒋方橙,你又把我丢下了。”
你可真是,好样的。
-
“那我出去找点乐子,还得跟你报备是不是?!”
“随宴,你别跟狗皮膏药一样,粘着我。”
“书不读了?就为了回来逮我。”
“你要跟我耍狠,老娘有得是办法治你。”
小舞拿了医药箱上来,捂着嘴,看着眼前的一幕。
小舞觉得吓人。
她没料到弟能这么疯狂。
当时在房间没找到橙姐,随宴的脸色就已经剧变。
后来因为下面还有客人,小舞就先下去了。
是以她没看到,楼上的随宴,就跟疯了般的来回找角落。
随宴不敢信。
他希望他姐只是在跟他开玩笑。
说不定下一秒,他姐就会从藏好的地方跑出来,然后指着他大笑:“哈哈,宴儿,姐跟你玩得捉迷藏,好玩吗?”
他不信他姐大白天都能跑出去搞男人。
结果电话一接通,他就知道。
就知道!
随宴再也忍不住,对着墙就是几记捶打,就差把手捶断。
恨。
怨。
怒。
好不容易把陈关从她心里剔除,她竟然还敢出去背着自己拈花惹草。
小舞下去了。
这是两姐弟的矛盾,她一个外人也不好多参与。
顶多就是歇了业,自己先关门,把空间留给两姐弟的好。
蒋方橙是又气又烦。
一边蹲在随宴身边,给他上药,一边骂他不知好歹。
她却没注意到,在她靠近、埋头给她弟上药的时候,随宴已经在数她身上有几个印子。
等上完药。
蒋方橙踢了他一脚,跟踢狗一样:“起来。给我爬起来!”
她边骂,边背过身去,还原药箱,放东西放得啪啪响。
“你是存心给我找气受。”
“你说,你用什么理由从学校跑回来的。”
他要敢说是回来找她,害她被他们班主任记恨的话,那她今天就非得扇他几个大耳光子才行。
随宴慢慢站起来。
他人高马大的、悄无声息地走到蒋方橙后面。
蒋方橙一转头,就看到少年近在咫尺的脸。
那双漆黑的压抑眼睛,像是要把她盯穿。
又像夜里埋伏的野兽,就差露出吃人的獠牙。
恨不得现在就把她的衣服剥个干净,倒要看看她到底跟人鬼混到什么地步。
“你那是什么眼神?”
两人的距离实在太近。
近到蒋方橙不适应。
她忙想着拉开彼此之间的距离。
可就在此时,随宴突然拉住她的手臂:“你跟人做了?”
蒋方橙一下子气笑了。
她仰头,倔强的看着她弟:“放手。”
随宴没动。反而握住蒋方橙的手臂越来越紧。
蒋方橙觉得他欠收拾。
越界。
还莫名其妙。
所以,一个巴掌,两个巴掌,哐哐两下,就往人脸上扇。
“放不放?”她质问。
随宴只死死盯着她,脸被打红也无所谓。
他要答案。
蒋方橙继续。
“我再问你一遍,放不放?”
“不放。”
“放开!”
“死也不放。”
跟自己置气是吧?好。
等到第五个巴掌。
随宴终于忍不住:“你下面还没好,你作什么死!”
蒋方橙急眼:“你胡说八道,说什么你?谁下面没好。”
随宴突然推着蒋方橙身体往后,蒋方橙倒退着往后趔趄了一步。
随宴逼问:“你为什么总是不爱惜自己。为什么总是要被折腾得遍体鳞伤才知道收敛!你就这么恋痛是吗?”
“你就这么喜欢扇我巴掌是吗?”
随宴冲她咧嘴绝望一扯,接着就是往自己脸上开始扇。
他的力道,比蒋方橙的大。
扇得很结实,也很清脆。
他在扇什么呢?
扇自己的阴暗。
他希望蒋方橙从现在开始就洁身自好。
他可以不介意她之前的那些破事儿。
对,他就是这么不要脸,就是这么畜生。
他介意。
介意她还跟其他的男人有染。
他痛恨蒋方橙的行为,也痛恨自己。
蒋方橙被他魔怔的举动给看傻了眼。
然而随宴还在一下又一下的扇自己,就当着她的面,利落、爽快、甚至一下比一下重。
蒋方橙可以扇随宴。
甚至可以踹。
因为他是她养大的。
她对他的身体有支配权。
可是他扇什么。
谁他么给他的权利当着她的面自虐。
是以蒋方橙不爽的制止。
“别扇了。”
“别扇了!”
“我说别扇了,随宴!!”
蒋方橙大喊,去拉他的手。
可根本就拉不动。
她抬手,他也固执的把身体避开,不要她碰。
蒋方橙看着他越来越红的脸,只好用抱住随宴的姿势,压住他疯了的行为:“随宴,你要疼死你姐是不是?”
她死死搂住随宴的脖子,让随宴没有机会再自己扇自己。
她抱着他,贴着他,用力。
尖尖的下巴放在随宴肩膀上。
闭眼劝。
嘴发颤。
“听话,听姐的话。”蒋方橙咬牙,没辙了。
打在他脸上的巴掌,何尝不是打在自己心上。
“行了,别打了!”
“好,姐不去了。姐以后都不出去了。”
“你是不是非得要你姐跪下来求你,你才不折腾你自己了!”
“停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