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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阁乍泄_雾空了了【完结】(102)

  “少来……我不吃这套!”

  “嗯,那换一套。记住,你说‘我不恨你’,我就会停止。”

  “滚!我就是恨你!”

  半响没回应,邢嘉禾听到金属搭扣的清脆响,接着啪地声,一击正中屁股。耀眼白光闪过脑海,她张大嘴巴,慌乱而愤怒地回头,男人手里拿着一条用领带缠住的皮带。

  闷在胸腔里的尖叫终于爆发。

  “你敢用皮带抽我!?”

  啪!第二下与第一下重叠,如此之快,她根本没料到,膝盖一软。

  第三下抽在脚踝,她缩了下,感觉不该有反应的地方也缩了下。

  “腿伸直。”他厉声说。

  “X你大爷!”

  先听到下一击,才感觉到皮带划破空气的呼啸,落到大腿。她想挣脱,扭动身体躲避打击,但这些抽打一次又一次地落在皮肤。

  那是不可思议的力道,比巴掌更刺激,刺痛并悸动瘙痒。并且,它释放了积攒多日的压力。

  男人又埋下头,邢嘉禾感到害怕,母亲的脸出现在脑海里以一种鄙夷责怪的眼神看她,脚后跟都汗湿了,她不能原谅自己在嘉树手下产生这种感觉,“停下……停下!”

  邢嘉树舔掉唇角的水,抬手用皮带抽了下,她又孩子气地骂他,他扫视她火辣的身材,散落的头发,背部到肩膀再到脚踝的粉色伤痕,以及水淋淋……

  难道在剥夺下成长,整个人形成庞大空洞,才需要掠夺别人以此生存?还是说人类本性,喜欢掠夺娇柔的东西。

  他挪开视线,脱掉西装外套随意往床头一扔,将松掉的领带缠牢皮带,“惩罚当奖励,还说谎。”

  一阵猛烈的冲击,邢嘉禾大汗淋漓,仍旧固执坚持,“我恨你……”

  邢嘉树表情阴沉,“最没资格恨我的人就是你。这十五年邢疏桐陪了你多少天,甚至连我的零头都没有,你对她如此深信不疑。我要和你重复多少遍,拿出多少确凿的证据,她不是你妈妈,不是你妈妈。”

  邢嘉禾边哭边喊:“少说狗屁话!她不是我妈,你是我妈妈啊!”

  “我不介意。”

  “什么?”她回头。

  邢嘉树掂着缠了领带的皮带,只穿了件衬衫,精瘦结实的肌肉扒在宽阔骨架,窄腰如弯刀,笔挺的西裤腰一处格外突兀。

  “阿姐,”他倾身,用皮带拍她的脸,“从小到大是我陪在你身边,我比妈妈像妈妈,比爸爸像爸爸,是弟弟,是哥哥,是主人,一个称呼而已,你想怎么叫都行。”

  “……你疯了。”

  他看着她,眼底阴影不断延伸,“父母以及所有珍贵事物都在孩子体内,就算死别,只要体内流动相同血液,亲人是密不可分的。”

  “你理解不了血脉相连吗?”

  漫长沉默后,邢嘉禾憋出三个字,“精神病。”

  邢嘉树嘴角浮现有些嘲讽心酸的笑,旋即消失不见,“禁止脏话。”

  他振臂,皮带抽向她臀部,发出湿漉漉的拍打声,“我现在代行爸爸管教的义务,每一下,我希望你反思,为什么受这鞭打。”

  邢嘉禾双手紧紧抓住床柱,脸贴着前臂,眼泪在耳廓缝隙积成一滩水,声音细弱蚊蝇,“因为你是混蛋。”

  “我可以更混蛋。”他说着,用皮带抽她的膝盖,“请回答,为什么惩罚你。”

  “因为你就是畜生。”

  邢嘉树握拳,指关节发出咔哒咔哒声,直到压下冲动,他把她的头发往后梳,扎成一个发髻,拧开一瓶矿泉水全部倒她身上,降低鞭挞灼烧感。

  她眉头紧锁,“又干什么?”

  “当畜生。”

  邢嘉树把邢嘉禾翻面,皮带套在她的脖子绕了两圈,金属扣扣上,用两指从脖颈内侧勾住,往前猛地一拽,皮带环瞬间勒紧咽喉。

  “再骂一句。”他笑,“我就牵着皮带这头,边*边让你在地上爬。”

  他绝对干得出这种事,没下限的疯子。

  愤怒委屈在胸腔翻腾,邢嘉禾迎着他的目光,空气触及每一处,有时嘴不由自主张开。

  他肯定看到了,否则不会脸红,更不会那么贪婪地视奸。

  冰冷金属将她拉回现实,他将锁链放低,在她润泽的双唇来回滑动。

  别样情绪以泪水形式从体内流出,她脸上浮现难堪的红晕。

  很热,非常热。

  “停……停。”第一个反对意见是真实的,但第二个……她不确定。

  他用力吮吸,鼻尖闷出的汗,蒸得她心腔愈发热,“说不恨我,我就给你。”

  邢嘉禾一窘,脸顿时烧热。随后便是深深的自责与自厌,她怎么能堕落,怎么可以承欢,绝望和无奈让她哽咽了,“邢嘉树,你对自己仇人的女儿这样心里不难受吗?这样的报复有什么意义?你恨我,我也恨你,何必呢?”

  邢嘉树心脏紧缩,慢慢搂紧她的腰,听着她的心跳,眼角洇出的泪和汗相融,他自己都无法分辨,何况是邢嘉禾。

  在邢嘉禾看来,他就是心理扭曲,执迷不悟,她抽泣着,“你不觉得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本身就很反人类吗?如果一座孤岛只有一男一女,被逼得饥不择食,实际上对方是谁一点都不重要,因为换了一个人——”

  瞬间,邢嘉树把她按到左膝,用右腿压住她双腿,用巴掌猛烈抽打,双眼赤红,“什么叫对方是谁不重要?只能是我,只能是我!”

  他将全身重量压住她,以便在她疯狂挣扎时认真地打屁股。

  邢嘉禾发出长而快慰的喉音,无休止地哭喊。她太想揉揉自己可怜的小屁股,太想他的巴掌能扇得准确点。

  他却中途离开,留她一个人不上不下。

  双重折磨下,她把脸埋进枕头默默流泪。

  ……

  邢嘉树飞快回隔壁,直冲药盒,吃了好几颗药,颓丧地靠在床边。

  他抬手,张开。

  五指修长,骨节分明,在昏昧的灯光下泛着润泽的光,沉甸甸,欲滴不滴。

  想到刚刚的画面,将残留她气息的手伸进去。

  没嘉禾的房间,仿佛是一个陌生的世界。

  邢嘉树眼睫逐渐湿润,仰起头,喉结快速滚动,一种奇异的玫瑰色从吞咽的食道迅速蔓延。最后满是污浊的手握住十字架,他轻声抽泣起来。

  ......

  之后的三天,嘉树拒绝亲密接触,不再亲自喂她,甚至不进牢房,只有推进来的托盘,一模一样的乏味衣服,食物,以及冷膏和笔记本。

  冷膏药效显著。涂药时并不方便,红痕与巴掌印集中在身体背面,涂药时并不方便,但消得特别快。

  而笔记,嘉树亲自写的法律、神学、经济学、哲学历史等相关知识。

  邢嘉禾不知道他有没有给学校请假,她不想挂科,认真学习时却感到失落烦躁,什么都看不进去。

  她脑子里是嘉树的脸,他抚摸她的触感,他喂她的神情,他拿皮带的模样。

  她又试着转移注意力,可她在无尽黑暗和流逝的时光中迷失了方向,已经对嘉树的存在产生依恋。

  ……

  第九天,嘉树走进房间,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他开始喂她,摸到她的脸,她下意识贴向他的掌心,亲昵地蹭了蹭。

  和五年前的一幕重合,邢嘉禾僵住,气氛安静的诡异。

  近距离凝视彼此的脸,嘉树双眸闪烁一种无法言语光芒,“阿姐,想我吗?”

  邢嘉禾闭眼不看他,他抓她的腕,她顿时倒进他怀里,被修长的手臂揽住,紧紧抱住她的力道强劲到发疼,可憎恨却在心中肆虐。

  眼泪簌簌流下,突然间一个炙热湿润的东西在脸颊滑动,她茫然睁开眼,嘉

  树长而尖的红舌头在眼前,频频舔着她因憎恨流下的苦涩眼泪。

  “你干什么……”

  邢嘉禾摸着湿哒哒的脸颊问道。

  邢嘉树默默偏头,思索遥望墙壁,侧脸蒙上一层阴霾。片刻,面无表情起身摔门而去。

  邢嘉禾恐慌地来回踱步,担心他再把她独自留在牢房三天。

  但几分钟后,他又回来了,走到她跟前,一言不发地解纽扣。

  邢嘉禾没反抗,赤身站着,她局促不安地想遮住自己,又害怕这样做会再次遭受惩罚。

  于是她站在那里,低头看着地面,任他观察。

  邢嘉树抬起她的下巴,两人目光相遇,他端详着,慢慢笑了。

  他很高兴,想到这里,邢嘉禾不禁泛起一阵愉悦红晕。意识到自己的反常,她恐慌不已。

  可他为她蒙上眼罩,她没拒绝,她太想走出牢房了。

  当摘下眼罩,她第一反应想把自己藏起来,第二反应才是观察周围环境。

  这是间在建筑杂志才能看到的浴室,柜子堆满化妆品,全是她钟爱的牌子和颜色。

  浴室中央是个巨大的漩涡浴缸,浴缸旁放着辆推车,里面装满丝瓜络、沐浴露、身体磨砂膏和泡泡浴,浴缸边缘排列几根点燃的香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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