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跨前,手臂环住她纤细腰肢,将她牢牢锁入怀中,低头便吻上了那两瓣娇艳朱唇。
她的回应让傅珩激烈忘情,险些失控,在沉沦前猛然抽身,黑眸里翻搅着情念欲.海。
孟清辞早已扣开他的玉带,软弱无骨的手在他结实虬结的腰腹上徘徊,叫傅珩倒吸一口气,一把抓住她作乱的小手。
他复杂难辨的望着怀里面色绯红,美眸迷离的美人,这朵他用心血浇.灌的娇花,此时因情意,绽放的愈加艳丽。
孟清辞添了朱唇,似是甘美回韵,娇软取笑他:“怎么了?如今改了主意,要做柳下惠了?”
傅珩心中挣扎翻涌,分明是她主动求欢,并非他用强,此刻教他如何舍得放手?
只是,倘若她事后翻脸怪罪,亦或是要避子汤,又不知要费多少工夫才能将这小祖宗哄回来。他喉结滚动,艰难地低声道:“我今日……尚未备避子汤。”
孟清辞却伸出一只纤臂勾住他的脖颈,另一只手轻轻按在他心口,垂眸轻语:“往日不过自惭身为奴婢,生怕生了孩子也要低人一等,自然不愿。可你既已许我正妻之位,又何须再避子。”
“当真?”傅珩心头猛地一震,忍不住攥紧她的手腕,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敢置信的颤意:“你当真愿意……为我生儿育女?”
孟清辞嗤笑一声,眼波斜睨:“谁能保证必是儿子?”
傅珩急忙道:“不……不是非要儿子。只要是你生的,不论儿女,皆如珍宝。”
闽州外一辆马车疾驰而来。
车上婢女劝道:“小姐何必如此着急,只要有王爷在,傅大人还能另娶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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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傅珩:功夫不负有心人
孟清辞:呵,叫你乐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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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古早狗血,1v2,男全洁,女主娇弱美人×枭雄
2、杜撰架空乱炖,群雄割据
3、强取豪夺梗
第35章 新婚燕尔
云消雨歇,孟清辞趴在榻上,露出一节惑人堕落的香肩。
“你那舞姿,怎么也不像是安义侯府请的女先生能教出来的。”傅珩为她擦去额角的细汗,撩开似绸缎般顺滑的乌发,在她脸颊上印上一吻,打破一室旖旎:“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了?”
日渐相处中,傅珩愈发觉得她的谈吐眼界与气度心性,绝非一个寻常奴婢所能及。他不由疑窦丛生,莫非想起了自己的身世?然则,究竟是何等门第,才能养出这般离经叛道、甚至敢于口出狂言的女子?
孟清辞有气无力的哼哼:“嗓音里带着一丝虚软的嘲弄:“记起什么?记起如何扭动腰肢、跳舞取悦男人么?”她转过头,眼风如刀,鄙夷地瞥向他:“你又当我是什么出身?勾栏瓦肆出来的?”
傅珩眸色一沉,捏住她雪白肩头的手略带惩罚地用了几分力,引得她轻颤了一下。“莫要胡言。”他冷声警告,声音里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暗哑。
孟清辞痛得抽了口气,反手“啪”地一声打在他的手背上,一双美目含着薄怒瞪向他:“分明是你先提起的,倒来怪我?你满脑子里何曾有过半点正经东西!”
傅珩方才得了她几分好颜色,见她霎时又要恼了,赶忙缓了神色,连声赔不是,温言软语地哄了起来。
可傅珩本就生性多疑,餍足后,脑子清醒了些,他将温香暖玉搂在怀中,下颌轻蹭着她的颈窝,看似温存无限,出口的话却仍是试探:“你怎么忽然便想开了?可是那朱家大姑娘劝你了?”
孟清辞毫不客气的手肘怼傅珩的肋下:“你好没意思,少拿疑心来猜我,你若是不愿意,大不了,立时出去叫人端一碗避子汤来,我喝下去,就干净了。”
傅珩忍者疼,将人搂的更紧些,忙告饶:“是我的不是,惹你不痛快,你且绕我。”
“你不是的还少吗?”孟清辞讥讽:“就没见过哪个男人榻都没下去,便要疑神疑鬼起来。”
傅珩心知她指的是安义侯府那日,他冷眼旁观傅鸿轩设计陷害她之事,一时语塞,只讪讪别开视线。
孟清辞径自起身拢好亵衣,伸脚不轻不重地在他小腿上一踹:“莫要拖延,还不快起来,叫人出去把事儿办了。”
“你的事情,我又何时不上心,书吏和账房早就在门上候着了。”傅珩一把抓住她作乱的脚,爱不释手的摩挲,尤稀罕不够,抵在薄唇上。
她如珠圆润的脚趾忽感湿热,她‘嘶’的一声,抽回腿,捡起地上褶皱又裂开下摆的衣裙,又埋怨的嗔怪他:“斯文败类。”
傅珩被气笑了,却拿她没有办法,不知道她哪里来的那些稀奇古怪的词,总能不重样的骂他。
孟清辞草草穿戴整齐,将一头青丝松松挽起,随手扯过傅珩的一件玄色披风将自己严严实实地裹住。她旋身踏出内室,方才的种种情态顷刻消散,面上只剩下一片冰冷的疏离。指尖深深掐入掌心,留下几道月牙似的红痕。
她不知道还要于傅珩周旋多久,说不怕是假的,她怕自己愈陷愈深,怕她自己对他日渐产生习惯,更怕这具年轻的身体经不住生育之苦。
但是开弓没有回头箭,想到傅珩在安义侯府的冷眼旁观,想到那些逼迫,她无论如何都意难平,宁愿冒险一试,也要博得个快活自在。
孟清辞匆匆理好衣妆,便命人请来了朱幼宜。
凭着朱大老爷生前亲笔手书,以及他的私印,书吏和账房又都是傅珩打过招呼的,朱家的产业易主交割,办的出奇的顺利。
待一切落定,朱幼宜站起身,竟郑重其事地向孟清辞行跪谢大礼。
孟清辞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托住:“这是何意?”
朱幼宜眼眶泛红,手指紧紧攥着那只盛满银票的木匣,颤声道:“大人和姑娘的大恩,幼宜此生无以为报。”
旁的书吏与账房皆垂首侧立,佯作未见。两人的算盘珠子刚都打出火星子,二人虽对此番结果早有预料,心下仍不免骇然。
账房倒还镇定些,毕竟孟清辞每日支取的银钱皆经他手拨出,他对巡抚大人宠爱这位姑娘的程度,早已习以为常。
那书吏却是头一回见到这位孟姑娘。如今闽州城内皆传,她是巡抚大人放在心尖上的人。今日得以亲见却是惊为天人,只叫他更为震惊是这位主儿的手段。
他万万想不到,一向清冷自持、无欲则刚的巡抚大人,为讨这位孟姑娘欢心,竟弹指之间令朱家倾覆。
他甚至不敢想象,今日之后,整个朱家乃至闽州豪绅世家将因此事掀起怎样的惊涛骇浪。这位孟姑娘竟是一寸族田都没留给朱氏,这与掘人祖坟、毁人宗祠又何异?
“哎~”孟清辞长叹一声:“我与大人不过是怜惜你,与我一样都是身如浮萍的孤女罢了,你还要登船,莫要误了时辰。”
她转身唤来墨松,郑重吩咐道:“你亲自替我送朱姑娘上船,务必稳妥。”
墨松躬身领命,肃然应下。
朱幼宜与孟清辞辞行,语气恳切而不舍:“此去一别,山高水远,再见不知何期。唯愿姑娘与大人珍重万千,琴瑟和鸣,终成眷属,早日得续麟儿之喜。”
孟清辞像是听进去了,一副欣然领受的模样,抬手与她作别。
待送走朱幼宜,孟清辞命人重新为账房与书吏奉上新茶,又取了两个红封递予二人。
二人入手一摸,便知其中竟是银票,顿时受宠若惊,忙不迭地起身,恭恭敬敬向她行了大礼。
他们心中澄明:连墨松管事那般身份的人都任这位孟姑娘随意差遣,自己又岂敢有半分怠慢?
此后,孟清辞便不再如往常那般日日出府游逛,反倒愈发频繁地前往傅珩处。每每傅珩伏案批阅公文,她便静坐一旁,为他缝制亵衣、腰带、荷包等贴身之物。两人之间一种无声的缱绻悄然流动,竟好似一对新婚燕尔、如胶似漆的眷侣,颇有一番伉俪情深的景象。
直至一个多月后,孟清辞被诊出了喜脉。
傅珩闻讯,竟欣喜若狂,当下厚赏全府下人两个月月钱,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这日傍晚两人温存过后,傅珩将孟清辞拢在怀里,大掌覆在孟清辞的小腹上,来回摩挲。
傅珩心中本不愿她过早有孕。她昔日所言,他字字记在心底,总担忧她年纪尚轻,身骨未完全长开,恐难承受生育之苦。